他喜欢前面部分,马上就忘后面事情。他心满意足之后,好像没法觉察到,渴望他身体任何个部位来满足。他享受完之后,会抚摸着头发,低声说:“去干会儿活。”他离开之后,觉得,寂寞是种安慰和奖赏。
有时候,在游行队伍里,用好奇眼光看着那些年轻男人。他们很无畏,能面对任何风险,充满喜悦能量,当他们发现自己受到威胁时,会变得咄咄逼人。能感受到他们魅力,感到那种热度在吸引着。但觉得,和那些围绕着他们女孩子完全不同,读太多书,戴着眼镜,已经结婚,而且也没有时间。这样,回到家里,感觉更不开心,对丈夫很冷淡,感觉自己已经老。有几次,睁着眼睛做梦,想象着这些年轻男人中个——在佛罗伦萨很有名、很受崇拜那个,他会发现,会把拉过去,就像还是小姑娘时,觉得自己笨手笨脚,不想跳舞,安东尼奥或者帕斯卡莱拉着胳膊强迫跳舞。自然,和那些男孩子之间,什事儿也没发生,但彼得罗带到家里那些人,给带来很多麻烦。埋头给他们做晚饭,还要扮演个活跃女主人形象,找话题和他们聊天,没有什好抱怨,这是提出要求,是让丈夫带人回家吃饭。但很快意识到,很不自在地发现,那些聚餐不仅仅是聚餐,会被任何个关注男人所吸引:高矮,胖瘦,丑帅,老年轻,结婚没结婚,假如个男人认同观点,假如他记得书,还说赞美话,假如他为智慧感到兴奋,会用很热切目光看着他,在很短时间里,来二去,他会觉得对他有意思。这时候,这个男人会从开始乏味无聊,变得很活泼,最后会彻底忽视彼得罗存在而对倍加关注。他说每句话,每个动作会变得暧昧,和交谈时会越来越亲密。他会用指尖触碰肩膀,或者碰只手,用眼睛注视着眼睛,发出些感叹,他膝盖会碰到膝盖,脚尖碰到脚尖。
在这种时刻,都会感觉很好,会忘记彼得罗和黛黛存在,还有与他们相伴那些非常乏味义务。只是担心客人走之后,又会陷入这个灰暗家里,时间天天白白流逝,感到慵懒,还有温柔背后愤怒。因此有些夸张,兴奋感让说话声音越来越大,跷起二郎腿,让腿尽可能露出来,用个不经意动作,解开衬衣只扣子。是主动拉近自己和客人距离,就好像部分确信,通过这种方式贴近那个陌生人,会感到舒服点儿。这样,在他离开这所房子时——单独离开,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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