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九月过去,然后是十月。没和任何人说过这件事,没和阿黛尔说,她那个阶段很忙碌。也没和马丽娅罗莎说,她把弗朗科接到家里——个残废、需要帮助弗朗科,个因为抑郁,像变个人似弗朗科——给马丽娅罗莎打电话,她很热情,并答应会代问候弗朗科,但她总是匆忙挂上电话,她有很多事情要做。彼得罗就别指望,他总是沉默不语。对于他来说,书本之外世界越来越沉重,他很不情愿去大学,因为学校里团糟,他经常请病假。他说要在家里做研究,但他直没有完成他书。他很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学习,就好像为放过自己,并求得原谅,他照看艾尔莎,做饭,打扫卫生,洗衣服,熨衣服。要对他非常不客气,才能逼他去上课,但很快就后悔。自从那些,bao力事件已经关系到认识人,开始为他担心。他处境非常危险,但他从来都没有放弃过自己主张,他公开反对他学生和很多同事,用句话总结就是:他们在做蠢事。尽管为他感到担心,也许正是因为很担心,从来都不会支持他观点。希望,在批评下,他会重新考虑考虑,会放弃自己反g,m改良主义(用就是这个词),会变得通融些。但在他眼里,做法让和那些攻击他学生、反对他老师成类人。
但事情不是这样,情况要更加错综复杂。方面很想保护他;但另方面,感觉自己是和莉拉站在起,支持她做法——暗地里认为,是她造成那些恐怖事件——这使时不时想拿起电话打给她,讲讲彼得罗事情,讲讲们之间冲突,然后听她说她是怎想,说着说着,就把话题引到她身上。当然,没有那做,在电话里讲这些问题,并期望对方讲实话,这是很可笑。但有天晚上,是她打给,她非常高兴。
“要告诉你个好消息。”
“发生什事儿?”
“成个电脑中心头儿。”
“什意思?”
“米凯莱租台IBM计算机,成计算机中心头儿。”
觉得难以置信,让她再说遍,跟解释清楚点。难道她接受索拉拉提议?在抵抗那长时间之后,她又跑去给他工作,就像在马尔蒂里广场上那个时期样?她说,是。她充满热情,越来越高兴,越来越直接:米凯莱租台IBM“系统3”,放在位于阿切拉区个鞋子仓库那里,交给她来操作。她会拥有自己操作员和打孔员,她工资是每月四十二万五千里拉。当时,想象那个女战士马上烟消云散,觉得很难过,对莉拉所有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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