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已经谈到这步,丈夫姐姐认为,婚姻是场错误,而且她直言不讳地说出来。不知道该哭还是笑,觉得,这是对很不愉快婚姻生活个冷静评判。但能怎办呢?告诉自己,成熟意味着镇静自若地接受生活波折,要在实际生活和理论之间划出道界限。时间天天过去,慢慢地平静下来。大女儿黛黛提前进入小学年级,她已经会读书写字;二女儿艾尔莎很高兴和待在寂静家里;丈夫,尽管他是大学里最黯淡、最沉闷人,好像他终于要写完他第二本书,这让他地位比之前更高;是艾罗塔太太——埃莱娜·艾罗塔,个顺从但很悲伤女人,然而却也在她大姑子推动下,也在投入战斗,反抗压制,她也开始默默地学习男性对女性创造,把古代和现在世界混合起来。研究这个问题时,并没有个具体目,只是想对马丽娅罗莎、婆婆,还有些认识人有个交代:在做事情。
就这样,在苦思冥想中,从《圣经》《新约》《旧约》开始看起,到丹尼尔·笛福《摩尔·弗兰德斯》、福楼拜《包法利夫人》、托尔斯泰《安娜·卡列尼娜》,直到《最新时尚》杂志、马塞尔·杜尚还有其他能揭示女性问题材料。慢慢地,觉得开朗点。在任何地方都能发现男人们塑造那些机械呆板女人。们女人自己什都没有,们提出来那点东西,很快也成他们写作材料。彼得罗去上班,黛黛在学校里,艾尔莎在距离写字台几步远地方玩儿,终于感觉自己有点儿活力。斟词酌句,有时候想象,假如和莉拉都参加升中学考试,们起上高中和大学,们息息相通,携手共进,那生活、她生活会是什样子。们会是完美伴侣,会把知识力量、相互理解,还有想象乐趣融为体。们会起写作,签上们俩名字,们会从对方身上汲取力量,们会肩并肩进行斗争,那些属于们,只会属于们。女性内心深处孤独很折磨人。想,把两个人分开是种浪费,相互没有参照,没有支撑。在这种情况下,觉得好像自己思想被切成两半,很诱人,但有缺陷,非常迫切地希望得到肯定和发展,因为这些思想不是很坚定,没有底气。这时又想打电话给她,对她说:“想告诉你,现在反思个问题,们起谈论下吧,告诉你是怎想。你记不记得,你跟说过阿方索事儿?”但已经永远失去这个机会,失去它已经有十几年,应该学着自给自足。
后来有天,正想着给莉拉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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