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才能和他再通电话,但他会在半个小时之后就打过来,有时候甚至是十分钟之后。他开始抓狂,他问,在们在起之后,有没有和彼得罗做爱。跟他说没有,他让发誓,发誓。问他,他有没有和他妻子做爱,他大声说没有,也希望他能发誓。就这样,很多承诺,誓言接着誓言,尤其是庄重地承诺,会待在家里,让他随时能找到。他希望等着他电话,偶然出去时候——不得不出去买东西——他会让电话直响直响,直到回来,把孩子放下,把购物袋放下,甚至大门都没有关就跑去接他电话。听到他在电话那头非常绝望:“以为,你再也不接电话。”他舒口气说:“假如你不接电话,会直打下去,没有你,会爱上电话响声,没人接电话声,让感觉是剩下唯东西。”他会非常详细重提们在起夜晚——你记不记得这个,你记不记得那个——他不停地说那些事。他列举他想和在起做事情,不仅仅是做爱:起散步,旅行,去看电影,去餐馆,和谈论他正在做工作,听讲书进展。这时候,失去控制,直在说,是,是,是,所有切,你想要所有切。最后对着他嘶叫着说:“再过个星期,要出发去度假,和两个孩子,还有彼得罗去海边。”说这些时,就好像被流放。他说:“埃利奥诺拉三天后会去卡普里岛,她走,就来佛罗伦萨,哪怕只待个小时。”这时候,艾尔莎看着问:“妈妈,你在不停地和谁说话啊?来和们玩儿吧。”有天黛黛说:“别叫她,她和男朋友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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