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小丹把郑建时向母亲做
介绍，然后说：“妈，郑大哥吃过饭还要赶回柏林。”
芮母说：“菜都配好，你们聊，
这就让厨房做去。”
芮小丹选
张餐厅东南角
五号餐桌请郑
芮小丹说：“让妈准备饭，到法兰克福你怎
也得到家店里吃顿饭，有什话咱们到饭桌上再聊，走吧。”
郑建时说：“把情况跟你谈谈，下午就回去。”
芮小丹说：“吃过饭送你到机场火车站，飞机、火车，什赶点坐什。”
两人走到火车总站停车场上车，芮小丹驾车回紫竹园酒店。
路上，郑建时说：“小丹，你气色不大好。”
肉，他是佛教徒，持戒。餐具都洗好还没往消毒柜里放，时间来不及。”
芮母把车钥匙给她，然后从柜台里拿出块电视屏幕大小招工牌子对旁边个南斯拉夫籍女服务员说：“贝雅，把这个挂出去，洗碗工。”招工牌子两面都有德文，面写是：招聘服务员。另面写是：招聘洗碗工。
芮小丹说：“这就给炒？”
芮母连头都没抬下，边算账边不紧不慢说：“你等不就是这个电话吗？你也来十几天，看也看，事情办完就早点回去吧。”
芮小丹被母亲语中，既窘迫又内疚，低声道：“妈，不知道该怎跟您说。”
芮小丹说：“这些天在餐馆里刷盘子，有点累吧。”
郑建时笑笑说：“你大老远来趟，你妈舍得让你刷盘子？”
芮小丹说：“十几岁就到店里打杂挣零花钱，家里已经习惯。”
郑建时点点头说：“好，好哇！”
午餐时间已过，紫竹园酒店露天酒吧遮阳伞下坐着七八个喝酒聊天客人。芮小丹进酒店时候看门口挂着那块招工牌子已经不见，这里就是这样，挂上招工牌子会儿工夫就会有人来应聘。
芮母说：“这儿挺好，你该忙什忙什，别让跟你操心就行。”
芮小丹拿上车钥匙出去，走出门时候还回头看眼挂在门口那块招工牌子，那块牌子是用塑料板做，已经用很多年，喷上去油漆字都褪色。她发动着汽车，朝着法兰克福火车总站驶去。
法兰克福火车总站位于市区，是欧洲最繁忙火车站，车站有24个站台，几乎每时每刻都有欧洲各地国际列车在这里驶入、驶出，平均每天客运量将近26万人。车站地下层有近郊列车、市内列车和购物中心，车站正门前面就是有名凯撒大街。
芮小丹停好车来到火车总站正门，没等多久就见郑建时提着只公文包走出站，她迎上去与郑建时握握手，说：“郑大哥，麻烦你。”
郑建时说：“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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