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莹莹翻
个白眼。晶晶，莹莹，这
分不清吗？
蔡莹莹耐心地给他提示，“你想想，是不是跟
名字挺像
？”
朱仰起瞬间豁然开朗：“对，叫柴晶晶，八中。”
蔡莹莹笑意僵住：“……”
徐栀紧追不舍陈路周脚步，跟到前台掏出手机随时准备跟陈路周抢单，她甚至连二维码都提前打开。
蔡莹莹不服气地反唇相讥：“听起来你学习很好？高考估几分？”
“四百多分吧，五百不到点。”
“那你这大言不惭。”蔡莹莹很不屑。
“是艺术生，这个分够上中/央美院好吧。”朱仰起说。
蔡莹莹和徐栀对视
眼，没再往下问，自动自发地把陈路周和朱仰起样，归为艺术生行列。
部法国电影，陈路周靠在椅子上人往后撑，抻着脖子看眼那部电影名字，才放下凳脚对朱仰起说：“看他问候得那真诚，以为他知道祖宗坟在哪。这不是好奇吗，看到最后也没给留个地址。”
“……”
蔡莹莹压根没听懂他俩说什，把话题扯回来：“既然你们是市中，那你们认识翟霄吗？”
陈路周摇头。
朱仰起在脑海中搜索下，“认识吧，前阵子还起打过球。”
结果陈路周只是在前台拿包纸巾，转头见她跟过来，低头意味深长地看人眼。
前台来来往往结账人很多，声音嘈杂细碎，他独独看她。那双眼睛，干净澄亮得好像篱落疏疏里掩藏明月，令人怦然万里，那里宽广无垠，好像他是可以扛下所有狂风,bao雨江湖海面，也可以是平静藏起少年心事汪池水。
陈路周顺手从前台糖果盒里捡颗水果糖很自然地递给她，笑得不行，“跟过来干嘛，以为买单啊？”
烧烤店陆陆续续迎来不少客人，陈路周再三确认徐栀吃饱没有，随后拿起手机站起来似乎要去买单样子，徐栀眼疾手快地跟上去。
位子上就剩下朱仰起和蔡莹莹两人，还在啃最后点骨头渣，蔡莹莹还是没忍住问：“那平日里跟翟肖来往女生多吗？”
“女生？没注意啊，”朱仰起先是摇摇头，然后灵光乍现，突然说，“他在外校有个女朋友吧。”
蔡莹莹笑得神秘兮兮。
朱仰起浑然不觉地嘬着骨头里骨髓，含混不清地说：“好像叫什晶晶。”
“哪个？”陈路周侧头问他，“见过？”
朱仰起：“废话，打好几次，不过，你都跟姜成那帮人打得多，估计不记得他。”
蔡莹莹眼里放光：“他在你们学校应该也是学霸吧？”
“算不上，不过学习倒是挺努力，属于勤奋型。”
跟他旁边这位可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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