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该对你有期待。
“问你个问题，”陈路周用手背抹
下鼻尖，说，“纯聊天，没别
意思。”
“嗯，什
问题？”
“有没有想过要找什样男朋友？”他说。
“没想过，”徐栀很直接地说，“看感觉吧，但这个人比较肤浅，最好是聪明，还能赚钱。太笨，长得再帅也不行，因为沟通起来太累，没什耐心。”
陈路周中途出去接个电话，回来见徐栀专心致志看电影，瓶子里酒喝得差不多，重新坐下问句，“好喝吗？”
比刚才位置近点，刚好在中间位置，跟徐栀就隔着两拳头距离。
第三案是母子误杀案，徐栀看得津津有味，囫囵吞枣地点下头，“好喝，你哪买，看产地好像是西班牙？”
能哪里买？连夜飞去西班牙给你买？想什呢，你有那重要吗？
“就上次跟你去过那个进口超市。”他说。
这样事，说她初中曾偷过同桌东西，上学时就爱找老师打小报告，跟闺蜜抢男朋友等等，企图将她那些光彩、不光彩过去都
摊出来，接受大众审阅。”
徐栀好奇心被吊起来，也不由自主地往前凑凑，手臂学着他样子也搁在沙发背上，双锋利而干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结局呢？她到底有没有杀她丈夫啊？拿到赔偿金吗？”
在电影晃动斑驳光影下，那双盈盈发亮眼底，好像有蝴蝶翩迁，在轻轻跃动，也有干净蠢蠢欲动，闪闪地看着他。
是真好奇。
陈路周心说，服，随便说个故事，兴趣都比对高啊。
“怎看出来笨，人类智商大差不差，除极个别，大部分还是无法看出来高低。谈恋爱之前拉到医院做个智商测试？”
话题来，徐栀说，“所以
徐栀回头看他，似乎是不经意，突然问句，“你今天心情不好？”
“怎看出来？”他深深地看着她，心莫名跳下，好像有麻雀，在他心尖上，轻轻啄口小米粒。
所以，还是有感觉，是不是？
“还真是啊？”徐栀两手撑在沙发边沿，恍然大悟地转过头说，“说不上来，就感觉，你今天好像有点特别欠抽。”
陈路周：“……”
大少爷气性上来，转过头去，冷淡地盯着发白电影荧幕：“不告诉你，自己看去。”
徐栀掏出手机打开备忘录，要记名字，“好，那你把名字告诉。”
陈路周想想，瞥她眼，“夸夸。”“……”徐栀看着他，脸茫然地冲着他，从上到下，慢吞吞地打量下，然后说个显而易见事实，“你长得真帅。”
“谢谢，”陈路周嘴角憋着笑下，“不过，电影名字，夸夸。”
徐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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