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奶青草……但是闻着很刺鼻,好像那种下雨天草根里混着泥土味道。
徐栀听淡奶青草,奶草,好像很适合他,二话不说就买,陈路周本来以为她自己喷,结果出门就把东西送给他,还霸道总裁地叮嘱句:“以后见就喷这个香水。”
陈路周转身拎着袋子要回去:“……那回去换瓶,刚才那个海盐味还行。”
徐栀当然不肯,借口想吃对面糖果,把人拖走。
陈路周自然拗不过她,把人送到单元楼。最后停在门口梧桐树下,那颗茂密繁盛得像把巨大伞,将两人笼罩在疏疏密密月影缝隙之下,加上陈路周身影,徐栀好像被双重保护,特别有安全感。
贴创可贴,后来吧,在他指导下,们班小情侣吧,种草莓从来不种在脖子上,所以徐栀你能告诉,是哪个没经验蠢货居然在女孩子脖子上种草莓吗?”
徐栀:“……”
陈路周:“……”
画面沉寂大概两分钟,徐栀站起来要走,陈路周把遥控器随手扔给朱仰起说,送她回去,你自己看会儿。
朱仰起当时表现得派镇定,等开门声再次响起时候,朱仰起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个彩带筒,好像是上次中有个老师结婚,陈路周被迫拉去给人当伴郎,不小心收回来,他当时也没看玄关进来人是谁,藏在客厅转角里,听见门被人轻轻关上,“嘭——”声巨响,二话不说拧开彩带筒,紧跟着“噌”声跟猴子出山似,猝不及防地从客厅里跳出来,“陈大少爷终于脱单啊——”
徐栀给他指下楼上窗户开得七七八八中,夹杂着个关得严丝合缝窗格子,她依依不舍地跟他说,那个有盆栀子花那个窗户就是房间,因为栀子花只能种在铝盆里,就没有那美观,没到花期时候,光光秃秃特别难看,隔壁窗户阿姨老以为是种大葱种不出来,隔三差五问盆还要不要,不要她拿回去洗脚。
徐
“……”
朱仰起脸上笑容逐渐消失,下意识脱口而出:“……咦?妈?啊,不是,连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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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安静无暇地挂在天边,仿佛切都无事发生。
从陈路周家到徐栀家其实隔得不远,两条街,走路大概二十分钟,刚看时间还早,街上灯火通明,人头熙熙,所以两人刚沿路闲闲散散地路走过来,看见好玩店就进去逛会儿,刚经过个气味博物馆,徐栀进去埋头就是顿找,陈路周问她找什,徐栀仰头看着他说,找个能盖你身上那个沐浴露味道气味,然后她找款有点大蒜味刺鼻香水,闻得陈路周直蹙眉,服务员还热情大方地上来不管黑白通介绍:“这款是们现在店里最热销淡奶青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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