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栀咳声,随口胡编:“今天看到个新闻,说有个人在外而生个私生子,家里人都不知道,结果那个人死时候,私生子冒出来抢遗产哎——”
徐光霁头也不回,把锅重新搭上去:“你放心——”
徐栀松口气,老头领悟力还是高啊。
徐光霁:“爸爸没有遗产,爸爸只有房贷。”
徐栀:“……”
陈路周:“…………”
徐栀溜小跑冲回家里,老徐正在做饭,没听见门响,没回头,兀自在厨房里忙得转转悠悠。
徐栀回房间放下包,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到厨房门口,徐光霁正要转身洗锅,余光撇见有人影,回头瞧她眼,神色如常,“你回来?正好,马上可以吃饭。”
徐栀靠在门框上,手里拿着个橘子在剥,掩人耳目,状似无意地问句,“对,老爸。”
“啊?”徐光霁开着水,洗锅洗得砰砰作响,“等会儿,在洗锅。”
身上,捧着他脸细细观察着他英气逼人眉眼,“寻思你跟爸长得也不像啊?”
陈路周笑下,“性格像?”
“性格也不像,爸这性格,跟你完全是两个样子,你俩从哪哪都不像,”徐栀站起来,搂着他脖子,“要不先回去旁敲侧击问下爸?”
“也行。”
等临要走时,两人又门口磨蹭会儿,徐栀穿好鞋拿起手机要出去,陈路周个大高个靠在门框上,几乎将整个门堵住,动不动,没让开。
半小时后,徐栀给陈路周发条微信。
徐栀:【今天才知道,爸挺能忽悠,压根问不出来。】
陈路周那会儿也冷静点,靠在沙发上拼命回忆连惠曾经跟他说过关于他父亲些信息,其实跟徐光霁压根八杆子打不着关系,连惠口中那男,就是个渣男,怎可能是徐光霁这个社恐,
徐栀靠在那里想半天,还是不知道该用什才能打开话题,于是想起小时候常用那个话题,她悄然地走进去,心里鼓作气,在他耳边轻声、小小地问句,字顿:“爸、爸,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你捡来啊?”
没想到,徐光霁也悄悄地凑在她耳边,跟她用同样口气,回句,很轻声,很直白,也字顿:“是、啊,你、怎、、知、道、?”
徐栀:“……”
徐栀愣半晌,“您别开玩笑。”
徐光霁也不耐烦,“你到底想说什?”
“干嘛呢?”
他斜斜倚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你怎这不懂事儿”表情:“不亲下?就这走?昨天晚上走之前非要亲半小时撒娇那是谁?”
徐栀凑近些,又停下来,为难地看着他:“陈路周——”
“嗯?”
“现在有点下不去嘴……”说完瞬间从他胳膊底下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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