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着。”某人开始狭私报复。
徐栀拿手指戳他脑门,“陈路周,说好,你爱老徐呢?”
“爱不起,”他声音闷闷地,彻底哄不好,想想还是很无语,“……服。”
徐栀发现陈路周这劲儿时半会儿估计是过不去。
“要不,咱俩开学也分开回北京吧,不然看到你也烦,影响咱俩自己感情。”徐栀说。
夸夸,快夸夸。
徐栀愣下,立马反应过来说:“不快,你点都不快。”
某人很难哄,眼神放叼撒泼地冲她挑眼:“认真想想,你男朋友有没有掉过次链子?”
徐栀还真故作深沉地想想,而后想起来,试探着:“除第次?”
他自然死不认账,又把脑袋鸵鸟似得埋回枕头里,闷闷不乐地说:“那不算,那是炮友,不是男朋友。”
某人回家就趴在床上,整张脸都生无可恋地埋进枕头里,疲沓又绝望样子,无论徐栀怎哄都不肯把脑袋伸出来。
徐栀坐在床边憋着笑,又不敢笑,只能拿手去摸他枕头底下脸,下下捏着,好声好气地低声哄他说:“爸爸都跟他们解释,说你是打球受伤,身体很健康呢。”
“是吗?”他声音闷在枕头里,“那为什韦林还来问?”
徐栀啊声,明知故问逗他:“韦林问你什啊?”
刚刚吃完饭,趁人都走,韦林悄悄凑过去问陈路周句:“哥,你是不是快男?”
“你敢,”他头埋着,抬起困乏眼皮如同槁木死灰地撩她眼,说,“咱俩这个家,你自己看看,最坚固也就剩下咱俩感情。”
徐栀笑得不行,掀开被子钻进去,手从他腰腹间伸出去,男人动不动,像条死鱼直板板地贴着床,死都不肯看她,整张脸牢牢地埋在枕头里,正儿八经地警告她:“别闹,窝着火呢。”
徐栀亲他耳垂,顺着他肩颈路亲下去,“马上开学,陈路周。嗯?”
陈路周生生把那半截火压回去,无奈地翻身,把人搂过来,低头埋进她肩颈,精疲力尽地深吸口气,是真没心情,声音都昏蒙,沙哑着说:“困,想睡会儿。”
看来今天在拳馆确实挺难受。
徐栀也没舍得再逗他,手指穿进他发间,轻轻摸着,低低哄句,“好吧,那你睡会儿,回去,老徐估计等会儿要上厕所,今晚喝不少酒。”
陈路周当时还在吃饭,其他人都吃差不多,他在扫尾,下子没反应过来,“什快男?没参加过。”
韦林就直白地给句:“就是射得比较快。”
陈路周当时差点饭都喷出来。
……
他侧过头,在枕头里露出半张脸,线条流利干净,眼皮懒懒地耷拉着,没精打采地瞥眼徐栀问,“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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