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栀当时是算过笔账,陈路周那时候刚读研,后面不知道还要不要读博,估计他们时半会儿也结不婚。如果存银行,几年利息也没多少钱,还不如直接投资,李科能力他俩是信得过。只是没想到临碰
徐栀脸无辜地卷着被子看着他:“……”
陈路周好气又好笑,不情不愿地下床捞过裤子套上,“……你这张嘴,真服。”随手又从旁边捞过她衣服裤子,丢床上,“穿上再出来,去开门。”然后,起身插着兜,正儿八经地低头看着躺在床上人,脚上还在勾着散落在床脚拖鞋穿,笑下,挺没正形地说,“答应个事儿,下次咱买房子,地址别告诉他行吗。”
徐栀望眼欲穿,诚恳道:“你先买行吗?”
“别那财迷行吗?”
“赶紧挣钱行吗?”
侣date好几轮,那边朱仰起还是个二杆子愣头青,虎头虎脑地给陈路周发微信,问蔡莹莹是不是在钓他。
蔡莹莹第二年考上四川师范,朱仰起那几年得空就往四川跑,偶尔假期蔡莹莹会来北京,两人打打闹闹,但闭口不提感情事情,日子长,连跟他们相处没那久张予都知道蔡莹莹到底在顾忌什,但朱仰起神经大条地仍然无知无觉,隔三岔五地骚扰陈路周。
从学校食堂出来,朱仰起电话。
从实验室出来,朱仰起电话。
跟刘教授去企业调研,朱仰起电话。
“这不是在挣,当初是谁把咱俩准备结婚钱,大义凛然地借给李科创业去?”
这事儿提起来,陈路周都觉得气,坐在床边捏着她鼻子半天没撒手。
徐栀也很硬气,死都不呼吸,瓮声瓮气地说,“是入股。”
“哟,你还气呢。”陈路周掐她脸。
徐栀自然不敢,当时两人为这事儿吵过次架,那阵陈路周微信都只回两个字,哦、嗯、解。徐栀多半知道他在气她毫不犹豫就把钱投进去,那笔钱里有陈路周这几年奖学金和航拍收入,也有徐栀奖学金和项目分成,总归还是陈路周钱多点。徐栀知道他在存结婚基金,也想出分力,二话不说把自己钱也存进去。结果19年末新冠肺炎开始扩散,李科项目受阻,不少合作商跑路,他项目被迫停滞,徐栀知道这个项目早期都是陈路周在写策划,也不忍心他心血这白搭,就提出要不先把准备结婚钱借给李科救个急。
跟徐栀接个吻调个情,朱仰起电话。
两人只能停下来,徐栀被子卷乖乖滚到边上,眼神瞥,示意他接电话。陈路周哪儿还停得下来,直接捞过手机把电话关机,啪声没好气扔在床头柜上,打算继续埋头苦干。
“你不怕他等会儿找上门来?”
话音刚落。
门铃就不急不缓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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