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泳（一）（7 / 7）

上都堆不下，掉落在地上。隋菲缩在床角落里，屋里没开灯，窗帘也没拉，幽光映入，她看起来又瘦又小。坐在床边，擦着汗说，咋穿这多。隋菲把抓住胳膊，说，你管呢，快，上来。借着酒劲，趴在她身上，换俩姿势，干挺长时间，呼哧带喘，本来对自己表现挺满意，但隋菲直没怎出声，心里也就开始犯嘀咕。做时候，她直紧抓着腰，两腿绞在起，最后激动，没能及时抽出来，全射里面。做完之后，她直没说话，也没吱声，不敢轻举妄动，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很想抽烟，又不敢说，抓心挠肝，个劲儿假咳嗽。过半天，隋菲吐口气，说，想抽烟，去吧。回应声，连忙翻身下床，掏出烟盒里最后根，点燃之后，借着火光，看见身边隋菲双目紧闭，右手搭在额头上，胸口明显起伏，她太瘦，肋骨都能看得出来。隋菲说，诚心处不。说，心挺诚，今天虽然喝点酒，但没喝多。隋菲说，你以前跟过几个女。说，这话怎说，对象处过个半，都没成。隋菲说，咋还出来半个。说，手都没拉，就分，只能算半个。隋菲说，干这事儿，跟过几个。说，咋说呢。隋菲说，实话实说。说，有阵子，老去舞厅，黑灯里跳过几曲。隋菲说，啥意思，听不懂。说，反正有那四五回，后来觉得没意思，不去，具体情况，别问，不好，说出来，以后咱没法往下处。隋菲说，不问也行，但是之前事儿。连忙接过去，说道，那也不问，如果要在起，咱们往后看，这个人实在，妈暂时不让说，但是也得告诉你，家其实还有套房子，回迁楼，六十平，两室厅，八院附近，直没动，咱俩以后要在起，不用租房，按你想法装修，这个钱也攒出来。隋菲说，想得太长远，话还没说完，有个事情，先讲好，你看看能不能接受。说，你说说看。她说，不能生育，生完头胎后，身体报销，所以刚才敢让你射在里面。停顿片刻，在黑暗里猛吸两口烟，问她，定死吗。她说，医院判，你要是觉得不行，就再想想，不逼你，无所谓。想想，把烟掐灭，跟她说，没啥行不行，以后别划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