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越很少与老师唱反调，也挺听话
收起卷子。
下课，两人演起
负荆请罪。
“
错，刚刚分神，求原谅。”
丁羡撇着嘴，用手指做膝盖样子，模仿“跪下”给他道歉。
周斯越摇摇头，痛心疾首模样：“朕要你何用！”
周斯越倒也不关心这个，翻翻笔记本，“都懂？”
丁羡点头，“懂。”
两人相视
笑，气氛融洽，周斯越把本子往桌上丢，人靠在椅子上，只手搭在桌板上，挑眉笑说：“行，高兴？”
“……没不高兴。”
“得吧，前几天直绷着张脸，还以为又哪得罪你。”
夜深。
窗外人影稀疏，树影憧憧。
他记东西很简洁。
节课内容没多少笔记，重点都被他标注，丁羡把所有内容都誊到自己本子上，并且用红笔标注。
这比她平时自己瞎琢磨真省力多。
跟宋子琪走。
丁羡望着笔记本发呆。
孔莎迪整理好东西过来叫丁羡起回家，看到桌上笔记本，想拎起来看，被丁羡把按住。
孔莎迪狐疑地看着她：“你瞎紧张什
？”
丁羡摇头。
丁羡手指又曲两下，“微臣知错。”
演到最后，两人自己都笑起来，阳光微醺午后，丁羡仿佛看到道久违彩虹，恍悟，原来这个可以任意
他倾身往前，注意力重新投入他卷子里：“不跟你扯，帮看着点儿虞淑君，昨天课上为帮你写笔记，竞赛卷还没写。”
“放心，两米之内就戳你。”
周斯越：“乖。”
这段时间，两人默契见长，周斯越帮她记笔记，做她“眼镜”；丁羡则在课堂上各种给他打掩护，做他雷达。
雷达有次失灵，虞淑君都快到周斯越面前，丁羡还没反应过来，周斯越被抓个正着，不过虞淑君向来喜欢周斯越，倒也没为难，只是提醒两声，让他把试卷收起来。
周斯越字很好看，苍劲有力，力透纸背，敷衍时候也很潦草，龙飞凤舞，有时候卷面太潦草还被詹文丽扣好几分。
但他认真写起来字很好看。
睡前，丁羡抱着这本又丑又绿笔记本躺在床上仔细翻看，不知不觉就睡着。
早上醒来，才发现本子被横向对折压出道褶。
丁羡放在抽屉里压上午，也没能抚平，英语课上，周斯越管她要笔记本，丁羡把本子递过去，“昨天不小心压下。”
孔莎迪嫌弃地看着她：“这本子也太丑。”
丁羡仔细看眼绿油油封面，确实很丑，很直男审美。
她忙把本子塞进书包里，“走吧，回家。”
“神秘兮兮。”
回到家，丁羡匆匆吃两口饭，就躲进房间里，研究周斯越给她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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