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征穿好衣服,看两人眼,“看来回来不是时候?”
周斯越看眼丁羡,没说话。
这多年朋友,周斯越什性格人陆怀征十分清楚,合租这久,从没见过他往家里带女人,都以为他快改吃素,这大半夜,他要不走,还是兄弟?
陆怀征从衣柜里随便抽件干净裤子,又去拎双鞋,“得嘞,回家,你俩继续,千万别因为坏兴致。”边说还边给他俩带上门。
“砰——”大铁门应声关上。
丁羡摇头,不作声。
“管上瘾?你谁啊你。”
周斯越笑。
丁羡终于憋不住,看着他道:“你颓废给谁看?谁他妈会心疼你?抽烟酗酒,跟人合租地下室,干嘛?玩叛逆?要全世界人看着你过得不好,你指望他们会难过还是会自责?”
周斯越松手,人往后靠,随手捞起边上机器人来回拨弄,没搭理她。
边亲他边软着嗓子低声说句,“这是你欠,高三那次得还。”
往外推手,忽然停住,在半空中僵半瞬,然后缓缓圈住她腰。
……
雨中热吻后果,大概就是,感冒。
丁羡此刻正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杯姜汤,正打量这地下室,没会儿,条白色浴巾飞过来,直接罩在她脑袋上,“擦干。”
丁羡抽下浴巾,脸都憋红,拿手扇着
“啪嗒——”
仓库老铁门忽然发出沉重声响,进来道身影,理着板寸头男孩儿,见里头灯没关,看也没看,关上门,边脱被大雨淋透衣服,赤裸着上身回头说:“你今天没回去”
丁羡循声回头,满眼都是坚硬胸肌和背肌,刚要尖叫,被反应极快地周斯越拿浴巾罩住。
后来,据陆怀征回忆说,那块浴巾要换成红,像极洞房花烛夜新娘等着新郎去掀盖头。
被罩住头丁羡不敢动,周斯越确定这丫头什都看不见之后,才去看门口陆怀征,随手从沙发边上捞件T恤,也不知道是自己还是他就直接丢过去,“把衣服穿上。”
她把脑袋拨出来,边擦头发,边扫视,确切地说,更像是间仓库,堆满乱七八糟机器零件,没有房间,除厕所有个小隔间洗澡地方,其余全部是开放式,床就摆在沙发后头,还是两张,客厅中央摆张大桌子,上面堆满线路板和些机器人成品以及半成品,旁边摆着个插满烟头烟灰缸。
确切地说,更像个工作室。
周斯越随便冲下就出来,头发也没擦,套件黑色T恤和运动裤就出来,人往沙发上坐,半个身子懒洋洋地陷进去,俯身去捞矮几上烟盒。
被丁羡眼疾手快按住。
冰凉柔软手按着他,周斯越淡声:“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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