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跟着你。”丁羡说,“特别愿意。”
有些话到如今忽然变得谨慎,因为太喜欢,反而真当这切就这赤裸裸摆在她面前,让她去做抉择时候,有些问题就跟刺头儿似冒出来。
“以前胆小,懦弱,自卑,敏感、多疑,还特别爱哭鼻子,总让你给收拾烂摊子,做事也总是瞻前顾后,总怕出错,越是这样,往往错越多,等反应过来时,后悔莫及。”
“复读时候,铆足劲儿拼命学拼命学,说实话你不在
夜深人静,满天星斗,闪烁。
面对丁羡控诉,周斯越眯眼仔细想想,不认可,“什时候不搭理你?哪次不是主动给你讲题?”
“有,只是你不记得。”
男人不认,“没有。”
小姑娘急,靠在栏杆上,身子微微往前倾,“真有,你还记得不记得你差点儿把刘小锋给气哭,人家不过就是想坐会儿你位置,你凶巴巴给人顶回去,然后就那阵,跟你说话你也不理,而且那会儿你朋友多,跟谁都能聊,每次不理之后身边都莫名其妙能冒出好多新朋友,跟朵交际花似。”
“回去整理资料写研究报告,你以为真去玩?”
听要写论文,丁羡立马苦兮兮地看着他,“啊,每个人都要写啊?”
周斯越叼着烟笑下,说:“你们不用,写就行。”
“叶教授意思?”丁羡似乎猜到。
他点头,把烟取下来,夹在嘴边,吐口气,问她:“还不去睡?”
说到最后,丁羡可不敢太大声,小声嘀咕。
还是被他听见,周斯越把烟掐,拎她耳朵,“看你是真皮痒。”
丁羡怕痒,特别是耳朵,尤其敏感,边躲着边求饶:“怎还动手呢?”
两人嬉皮笑脸闹阵,丁羡缩到墙角,周斯越高大身影堵在她身前,遮背后光,只手罩着她头顶胡虏她脑袋,丁羡推着他硬邦邦近在咫尺地胸膛,“你别吵,很认真在跟你说话。”
周斯越身子斜靠着落地窗,闲闲地看着她,副洗耳恭听模样,言简意赅道:“说。”
丁羡却跟明镜似看着他,眼睛亮亮,声音又软却坚定:“周斯越,你是怕明天早上出去被人说闲话?”
他吸烟手停住,侧脸微怔着看她。
小姑娘往外走两步,靠在阳台栏杆上,自嘲地笑下,“是不是当年跟你说让你不要跟走太近怕被人传闲话挺伤你心?”
周斯越低头抿下唇,没作声,烟停在指尖没吸,积灰。
丁羡又是笑,“其实当年是气你,因为你总是若即若离地态度让很心慌,时而对好,时而又将丢边,高兴逗两下,不高兴就不搭理,那天时气急才跟你说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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