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变得不样。
前阵子,途经处风景地区,在个不太起眼民宅神坛前,看到群人围在个乩童模样人身旁,他们在种诡异而敏感气氛中期待着。那个人盘腿端坐在张矮桌上,上身赤裸发红,手持羽扇,手执米酒,身体微微晃动着;他偶尔会睁开迷蒙双眼,灌口酒,然后又迅速合上眼,嘴角不时地抽动着。那些围在他身旁男男女女似乎很渴望他开口说话,因此,旦见他嘴上稍有异状,便探头探脑地向前推挤起来,待乩童闭口不语之后,接着又是大段沉默。
已经很多年不曾看到有人这样认真地去聆听别人说话。当时,若不是因为室内已经太过拥挤关系,也很希望能置身其间。期盼可以意外地,透过乩童口,听到某个老朋友声音;那时候,或许那位乩童体重会莫名其妙地增加若干毫克也说不定。
那次经历,让对乩童这个行业产生种很亲切感受。那是种很古老而充满失望能量,它让人们维系份非常间接友谊关系。始终忘不那个满身酒气,表情扭曲,端坐在矮桌上左摇右晃身影。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就像台破旧老收音机,不断地发出滋滋响杂讯,只偶然地,在最理想状况下,勉强接收到几句话,或是写下句费人猜疑诗行……
这本《寂寞游戏》让又回到老路上,当然,也遇到些“老问题”和“老朋友”;很高兴自己能有机会多走几步路,如果人真还有来生,希望下辈子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再次想起“他们”点点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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