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贡协议说,“对先生会实话实说。”
“那就太好啦。”想。
“如果先生遭遇鲨鱼,”贡协议道,“看他忠实仆人不会袖手旁观!”
“干这行有危险吗?”尼德·兰说,“喝几口海水罢!”
“诚如您所说,尼德。想起来,”力图像尼摩船长那从容不迫地说,“您怕鲨鱼吗,大好汉尼德?”
“,”加拿大人回答,“个职业鱼叉手!干这行当然不在话下!”
“不是说用旋钩把鲨鱼钓上甲板上来,用斧头剁掉鲨鱼尾巴,然后开膛剖肚,把鲨鱼心肝掏出来扔到海里!”
“那这说……?”
“啊!”尼德·兰叫起来,“谁敢说,明天海底漫步时,们不会遇到同样奇迹!”
“得吧,”贡协议讥讽道。
“为什不?”
“人在鹦鹉螺号上,纵有百万珠宝又有何用?”
“船上,不,”尼德·兰说,“但……如果在别地方。”
,但请教授先生相信,项链珍珠很大,也许不会从二十孔筛子里被淘汰出去。”
“好尼德,”笑着答道,“那是人造珠,是普通玻璃球涂上闪光物质。”
“唉!原来是闪光物质,”加拿大人说,“那也不便宜吧。”
“文不值!不过是欧鲌鱼鳞上银白物质,从水里采集到,保存在氨水里,毫无价值。”
“可能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凯特·坦德嫁给别人,”兰师傅说,通百通。
“是,就是。”
“在水里。”
“天哪,得有把好鱼叉!您晓得,先生,鲨鱼这些畜生,先天不足,咬人得先转身,仰着肚子转,就在这时刻……”
尼德·兰说着做个“咬”动作,让人脊背凉飕飕。
“那好,你呢,贡协议,你对鲨鱼怎想?”
“噢!别地方!”贡协议摇头说。
“其实,”说,“兰师傅说得没错。假如们能带颗价值几百万珍珠回欧洲或美洲,起码可以为们历险提供个强有力证据,同时也会提高们海上传奇价值。”
“这个相信,”加拿大人说。
“可是,”贡协议说,他总是喜欢探讨有益问题,“采集珍珠危险吗?”
“不,”连忙回答,“只要们事先采取些必要预防措施。”
“算,”说,“还是回到价值连城珍珠上来吧,依看,各国君主拥有珍珠再名贵,也难以同尼摩船长珍珠相媲美。”
“就是这颗,”贡协议说,并用手指着玻璃橱窗里那件首饰珠宝。
“就是它,想不会估错,价值高达两百万……”
“法郎!”贡协议生怕说错。
“对,”说,“两百万法郎,毫无疑问,船长得来全不费工夫,只是顺手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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