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吃起来味道却很不错。它们叫声很难听,像驴叫似。企鹅大小像鹅,深灰背,雪白腹部,脖子好像系条柠檬色领带,它们宁可任人用石头打杀,也从不仓惶逃命。
可是,浓雾不肯散去,都十点,太阳还未露面。太阳不给脸,却焦急起来。不见太阳,就无法进行观测。如何测定们是否已经抵达南极呢?
找到尼摩船长,只见他双手支在块岩石上,默默地仰望着天空。他似乎心烦意乱,焦躁不安。但又有什办法呢?这个强人虽然敢作敢为,向天不怕地不怕,但他既指挥不大海,也不能使唤太阳啊!
又等到正午时刻,太阳依然深藏不露。们甚至不知道它究竟在云雾大幕后占据什地位。不久雾气变成纷纷扬扬雪花。
“明天再说吧,”尼摩船长只简单对说句话,而后们就冒着鹅毛大雪回到鹦鹉螺号。
们离开时,船上鱼网已经张开。回来时,鱼已经打捞上来,兴致勃勃地观察着满船鲜鱼。南极海是大量洄游鱼群避难所,它们虽然躲过低纬度海域大风,bao,却又让南极海豚和海豹打牙祭。发现有几条南极杜父鱼,长分米,是种灰白色软骨鱼,身上披有青灰色横纹,长着尖刺;还有南极银鲛,身材修长,达三英尺,白皮嫩肉,银光闪闪,滑头圆脑,背负三鳍,嘴生吻管,弯向嘴巴。尝尝银鲛肉,觉得不怎好吃,但贡协议却吃得津津有味。
直到第二天,,bao风雪还下个不停。平台上不可能再站人。只好待在大厅里,把南极大陆历险经过摘要记录下来,听到海燕和信天翁在风雪中嬉戏打闹欢叫声。鹦鹉螺号并没有停滞不前,而是沿着海岸缓慢行驶,并南进十几海里,天边晦明参半,落日余辉稍纵即逝。
第二天,3月20日,雪已经停。天寒地冻,冷气更加逼人。温度计指示零下二度。大雾终于收起,指望今天可以如愿进行观测。
尼摩船长尚未出来,小艇先把和贡协议送到陆地上。地表依然是火山土。到处是熔岩、玄武岩、火山渣痕迹,却未发现喷发熔浆火山口。和前面情况相似,成千上万海鸟铺天盖地,热闹非凡,使得这片南极大陆朝气蓬勃。但这个鸟帝国并不专权,竟同海洋哺乳动物分享热闹,哺乳动物们还以温和目光欢迎们到来。这里有好几种海豹,它们或躺在平地上,或安卧在漂流冰床上,有刚从海里冒出头来,却又有几只急忙潜回水里。它们从未同人打过交道,看们走近也不懂得逃跑,估算下,就是上来几百条船,海豹肉供应当不成问题。
“谢天谢地,”贡协议说,“幸亏尼德·兰没有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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