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对他说,“第二次回味这个问题既不合您口味,也不合口味。但是,既然们已经提出来,那就索性敞开天窗说亮话。重复遍,这不仅仅是涉及到个人问题。对来说,研究是种拯救,是种强有力消遣,是种锻炼,是种可以忘记切爱恋。和您样,是个淡泊名利、喜欢默默无闻生活人,只心存线希望,希望把研究成果装进个理想漂浮瓶里留赠未来,任凭风吹浪打,听天由命。句话,可以佩服您,可以心甘情愿跟着您,根据自己理解,在某些方面发挥点作用,但您生中还有许多东西让隐约感到复杂蹊跷,神秘莫测,而在这里,只有和伙伴对此无所知,置身局外。即使们心能被您感动,为您痛苦分忧而难过,乃至为您天才和勇气而备感欢欣鼓舞,但们也不得不抑制兴奋情感,乃至于,每当看到美好事物,不管来自朋友或敌人,们都不愿流露激动心情。没错!正是对您形同陌路隔膜感使得们处境变得不可接受,甚至让人忍无可忍,连都受不,更不必说尼德·兰。任何人,只要他是人,都值得他人为其想想。您想过没有,对自由热爱,对奴役憎恨,会使得像加拿大人这种秉性汉子萌生复仇计划吗?您想过没有,他可能有什想法,可能有什企图,可能有什尝试吗?……”
收住话题。尼摩船长站起来。
“尼德·兰爱想什让他去想好,他企图,他尝试与何干?又不是去请他上船!又不是为让自己高兴才把他留在船上!至于您,阿罗纳克斯先生,您是个明白人,甚至是懂得沉默人。对您只好无
明方法?您,和你们当中个人……”
“绝对不行,先生。”船长断然打住话题。
“可,伙伴们,们随时准备为您保存好这部手稿,如果您恢复们自由……”
“自由!”尼摩船长说着站起来。
“是,先生,来正是要对您谈这件事。们来您船上已经七个月,今天以同伴和个人名义来问您,您意思是不是要永远把们留在船上。”
“阿罗纳克斯先生,”尼摩船长道,“今天对您回答同七个月前回答样:‘谁进入鹦鹉螺号就不该离它而去。’”
“您强加给们是奴隶制!”
“用什名称悉听尊便。”
“但任何地方奴隶都保留有获得自由权利!不管用什可行办法获取自由,奴隶可以认为都是好办法。”
“这种权利,”尼摩船长答道,“谁否认你们这种权力?何曾想过要用誓言把你们拴在这里?”船长双臂抱胸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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