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他们牵谁家女人,曲背和猪般被他们牵走。在稀薄乱动手电灯绿色光线里面,分辨不出这女人是谁。
还没走出栏门,他们就调笑那个女人。并且王婆看见那个日本“铜帽子”手在女人屁股上急忙抓下。
挂下手提着,另外只手在面部不住地抹擦。
王婆睡下时候,她听见远处好象有女人尖叫。打开窗子听听……
再听会警笛嚣叫起来,枪鸣起来,远处人家闯入什魔鬼吗?
“你家有人没有?”
当夜日本兵、中国警察搜遍全村。这是搜到王婆家。她回答:“有什人?没有。”
他们掩住鼻子在屋中转个弯出去。手电灯发青光线乱闪着,临走出门栏,个日本兵在铜帽子下面说中国话:“也带走她。”
王婆完全听见他说是什。
“怎也带女人吗?”她想,“女人也要捉去枪毙吗?”
“谁希罕她,个老婆子!”那个中国警察说。
中国人都笑!日本人也瞎笑。可是他们不晓得这话是什意思,别人笑,他们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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