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好,韦德,问你妻子在什地方。想她该回来。不是为,朋友,是为你好。必须有人注意你,你如果由负责,就惨。”
他迷迷糊糊地瞪着眼,手上还拿着支票。他放下酒杯,把支票撕成两半,撕又撕,让碎片掉地。
“这个数目显然太小。”他说,“你服务收费很高。连千元加老婆都不能叫你满意。真遗憾,但出不起更高价码。除这个。”他拍拍酒瓶。
“要走。”说。
“何必呢?你要回忆。喏——记忆在酒瓶里。留在这儿吧,朋友。等真醉,会跟你谈杀过所有女人。”
出你想查事。你甚至趁在隔壁房间烂醉如泥时候跟老婆调情。”
“那个飞刀手跟你说话你全相信?”
他又倒些威士忌,举杯向着阳光。“不,不全信。这威士忌颜色真漂亮,对吧?醉在金色洪流里——还不坏,‘歇止于午夜,无灾无痛’。接下去是什?噢,对不起,你不会知道。太文绉绉。你算是侦探之类吧?肯不肯告诉你为什在这儿。”
他又喝些威士忌,向咧着嘴笑。此时他瞥见桌上支票,伸手去拿,端着酒杯读起来。
“好像开给位姓马洛人。不知道为什,干什用。好像是签。真笨。是个容易上当家伙。”
“好吧,韦德,在附近多待会儿——但不留在这儿。你要叫,只要把椅子往墙上摔就行。”
走出去,没关房门。穿过大客厅,来到内院,把张躺椅拖到阳台突出部分阴影下,整个人平躺在上面。湖水对岸有蓝雾倚着山峦。海风开始渗过矮山向西吹,把空气抹干净,也消除部分暑热。艾德瓦利正度过无懈可击夏天。有人特意规划成这个样子。法人组织天堂乐园,而且是有严格限制乐园。只收最文雅人。中欧人绝计不收。只要精华,最优秀民众,最迷人阶层。像洛林夫妇和韦德夫妇。纯金。
“别再演戏啦。”粗声粗气地说,“你妻子呢?”
他客客气气地抬头望着。“妻子会及时回家。那时候定会失去知觉,她可以悠哉游哉地招待你。屋里由你支配。”
“那把枪呢?”突然问道。
他看来有些发呆。告诉他上回把枪放进他书桌。“现在不在那儿,”他说,“确定。你要搜,请便。可别偷橡皮筋。”
走到书桌前,仔细搜。没有枪。此事非同小可。也许艾琳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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