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是,没错。”她本正经地说,“有些事们连仇敌都不愿告发,何况是自己丈夫。霍华德,如果在证人席公开讲,你不会喜欢听。你这位斯文、多才、永远受欢迎又很赚钱作家会显得很下贱。性感,对吧?那是在纸上。可怜傻瓜想努力做到文如其人。那个女人对他而言只是战利品。偷偷监视过他们。应该羞愧才对。有些话不能不说。点儿也不感到惭愧。看到整个下流场面。她用来偷情客房刚好很幽静,附有车库,门开向死巷侧街,有大树遮挡。终于有天——罗杰这些人定会如此——他不再是令人满意情人。醉得过头。他想走,她追出去尖叫,浑身丝不挂,手上挥舞着尊小雕像。她骂人话实在太脏、太下流,不想重述。然后她想用小雕像打他。你们都是男人,定知道最叫男人震惊莫过于位理当高雅女士使用*猥不堪语言。他醉,他有过突然,bao力发作前例,此时又发作。他抢下她手里小雕像。其他事你们猜得出来。”
“定流不少血。”说。
“血?”她尖声笑起来,“你们真该看看他回家样子。跑去开车逃走,他还站在那边俯视她。后来他弯腰把她抱起来,抱进客房。那时候才知道他受到震撼,已经半醒。他大约个钟头后回到家。他很安静。看等门,他吓大跳。但他当时没有醉。他头昏眼花,脸上、头发上、外套前胸都有血迹。带他到书房盥洗,帮他脱衣服,大致清洗下,让他上楼淋浴,安顿他上床。找个旧皮箱下楼,收拾沾血衣服,放进皮箱。洗浴盆和地板,然后拿出条湿毛巾,把他车子擦干净,开进来放好,又把车子开出来。驶到查特沃斯水库,你们猜得出怎处置那个装有染血衣物和毛巾皮箱吧。”
她停下来。斯潘塞正在搔左手掌。她飞快地扫他眼,继续往下说。
“不在时候,他起来喝很多威士忌。第二天什事都想不起来。也就是说,他没提半个字,脑子里好像除宿醉什都没有。也没说什。”
“他定奇怪那套衣服哪里去。”说。
她点点头。“想他最后会这想——但他没说出来。那段时间每件事好像都起发生。报上满是那条新闻,接着保罗失踪,然后死在墨西哥。怎知道会出这种事?罗杰是丈夫。他做可怕事,但她是可怕女人呀。而且他不知道自己做什。后来报纸又突然不登。定跟琳达父亲有关。当然啦,罗杰看报纸,他说话活像无辜旁观者,只是恰在此时刚好认识涉案人罢。”
“你不害怕?”斯潘塞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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