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姐姐,你别贫,赶紧过来接。收拾收拾,会儿就行。
挂上电话就起来,开始梳妆打扮。别人都说上海女人只能用精致来形容,虽然是北京柴火妞,可是毕竟也混到上海来呀,多能耐啊,而且是跟火柴小姐出去,再怎也不能反差太大呀。
等收
上放着盆小仙人掌时候,当看着他拿着本画册坐在厨房里等着炉火上汤熬好时候,恍惚地觉得自己像在看着曾经顾小北,忽然发现他们居然那相似。
发现自己还是忘不顾小北。有时候闭上眼睛,就看到小北那张忧伤脸。在梦里,他身边总是不断有花落下来,不知道那代表什,不想去找算命人来帮解梦。自从上次去寺庙个老和尚说会走财运,结果第二天钱包就掉之后,就再也不相信那些为占梦人。
想,之所以梦见,是因为太想念吧。
生活就这样直过下来,没什波澜,有时候都觉得似乎以后就会这样直过下去。生老病死,草木枯荣,踢着正步挺牛掰地走向三十岁。多豪迈啊。
被电话吵醒时候发现阳光已经很刺眼。其实很早就听到电话,不想接,让它响。这人天生适合在恶劣环境中继续维持舒适而安逸姿势,比如这种情况,估计就算你再弄三个电话来起响,仍然能睡得口若悬河。不过陆叙不行。梦中就觉得有人在打,而且打得特狠,睁开眼就看到陆叙穿著睡裤光着上身站在面前拿枕头砸。当时大脑中就联想起电视中纯洁少女被禽兽玷污剧情,拉着被子护在胸前,“你要干吗?﹗”陆叙没回答,?#91;着眼睛,用手指着那电话。明白过来,他估计被电话弄得受不。因为曾经叫他不准接电话。看着陆叙头乱发跟狮子似走回他房间,觉得自己当时有那种想法真比较下流。
电话是火柴打来,听到火柴就知道不能再睡。爬起来靠在床头儿,跟丫在电话里贫。说,姐姐,跟哪儿发财呢?
今儿自放假呢,林岚出来陪溜达溜达吧。你到上海这久还没怎逛过吧,整天跟写字楼里窜上窜下,你不累啊?
说实话,有点儿,每天在单位,用十几种不同软件处理无穷无尽设计,个平面陆叙非要拿五种不同设计出来,很多时候就埋头于那些设计画稿中感叹青春流淌,哗啦啦跟抽水马桶样去不再回来。
于是跟火柴说,好啊,今天把你妹妹带哪儿去啊?
买衣服吧,到上海来之后都没怎见你逛过街,你丫在北京可是每个星期都血洗燕莎赛特啊,怎到上海从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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