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社会改造重新做人所谓理想小青年们就是你现在看到苏州河边仓库里那些所谓艺术家们,看上去挺牛B,开口就跟你谈弗洛伊德问你是不是想杀你爸娶你妈杀你妈嫁你爸那些小傻B,其实还不是样被蹂躏也不能反抗?接待过无数这样小青年,丫们找小姐,装得挺清高,跟你谈理想谈人生谈油画里那些裸体女人点都勾不起他们欲望,其实丫们只是因为没钱。小姐们儿接过小愤青,搞行为艺术,丫做完之后就讲大堆人生啊什屁话,结果末姐们儿听不下去,说你丫没病吧,上什课啊,给钱好走。那小青年说,咱们就没感情吗?你就不欣赏吗?还问要钱?这多没劲啊!然后又开始讲。姐们儿就走,没要他钱,走时候说句“他妈终于知道自己不是这个社会上最可怜人”。说得多好啊,说得当时听心里想哭。
侧过头去,黑夜中看不清楚火柴脸,从来没听过火柴这严肃地讲话,所以瞬间也蒙。
那天晚上们仨就直坐在海边礁石上聊着漫无边际闲话吹着翻山过海牛。本来想象海边应该是有柔软白沙,有飞鸟,有仓皇黑色云朵,有月光下粼粼海面。可是这儿只有黑色礁石黑色天空黑色大海,像个最深沉最诡异梦魇。累就靠在陆叙肩膀上睡,陆叙把他衣服脱下来披在身上,睡醒就继续和他们聊天,累又睡。到后来都分不清楚自己什时候醒着什时候是在梦里,记得那天有幻觉,觉得黑色天空上直有飞花飘落下来,粉红,粉白,无边无际。梦中陆叙似乎直在旁边说话,很努力地想听清楚,可是却总是听不明白,所以直摇头摇头,然后恍惚地看到陆叙张脸,特别忧伤。
从海边回来就觉得头特别痛,比上次撞微微车挡风玻璃上都痛,跟要裂开似。估计海风吹多,感冒。摸下自己头,也不知道烫不烫,觉得手跟脑袋个温度,估计问题不大。早上陆叙敲门,他说再不起来就迟到,扣钱!有气无力地说病,不过还是会去上班。陆叙在外面听到生病,语气变得比较温柔,他说,你没事吧?说,没什,就有点头痛,你先去吧,等下马上就来。也许是说话口气太轻松,陆叙真以为没什,听到他冬冬冬地下楼去。
挣扎起来,随便收拾下就出门。穿得特别厚,弄两件保暖内衣外面还穿件羊毛衫最外面还套件特臃肿羽绒服,琢磨着去南极都成,这小上海肯定没问题。走在街上觉得太阳很猛,有点儿像夏天,全身都在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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