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看眼,特不以为然地说,得,看就知道有所图谋。你就跟黄鼠狼爱鸡样爱。
十二点时候手机和家里电话都响起来,两边
三十四
盯着手里烟花没说话,等着他说下去。
看见你倒在椅子上时候特别难受,想过来抱你回去。可是刚要走过来,顾小北就来。看见他把衣服脱下来裹在你身上时候觉得很难过。后来你们走,坐在那个椅子上,也看到顾小北刻字。在那个椅子上坐很久,也不知道到底坐多久。在那儿想很多乱七八糟事情,想很多在上海事情,觉得脑子很乱。后来太冷就回去。回去路上直在想,要是抱你回去不是顾小北,是,那该有多好。
转过头去看陆叙,发现他也在看。刚想说话陆叙突然下子扑过来抱住。他力气特别大,觉得身子被他抱得特别疼,可没有反抗。把头搁在他肩膀上,心里空空,周围是此起彼伏鞭炮声。突然觉得脖子里股暖流,不知道是不是陆叙哭。想,年又这过去。
低下头时候吓跳,因为发现拿烟火都挨到陆叙风衣上,赶紧拿开,幸好是安全烟花,不烧东西,否则肯定躺,因为摸着陆叙风衣材料,肯定价格不菲。
陆叙送到楼下,说得你回去吧,你还要陪陪你爸妈呢。别让两个老人家呆屋里等你,快十二点,回去守岁吧,老人家兴这个。
陆叙点点头,雪地里,他笑容特别好看,看着他风衣,还是觉得他像游戏里牧师,吟唱着各种赞美祈祷,保护着生死。
回家时候妈就数落,说微微刚来,直等你,等很久等不到,走。说她怎不打电话呀,妈说微微说不用说不要影响你玩儿。妈继续数落,说,你看人家微微,多好女孩子,多出息啊。
拿过沙发上个纸袋,打开,是套化妆品,在商场里见过,挺贵,贵程度到般工薪阶层看会大骂社会不公那种程度。还有个红包,打开来,厚厚沓钱,大约是五千块。就在笑微微怎跟火柴样啊,喜欢送人民币。红包里还有张纸,上面是微微写字,挺感动,说实话,如今地位微微是除签文件和合同外几乎不动笔,都是叫秘书用打印机,估计要她写几个字儿跟当年要唐伯虎幅墨宝个难度。那张纸上写着:朋友总是为你挡风遮雪,如果你在很远地方承受着风霜,而无能为力,也会祈祷,让那些风雪,降临在身上。
眼睛又有点儿红红,看着妈,说,妈,像爱毛主席样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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