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自己只喝九瓶左右,估计剩下都是陆叙喝,看着他,他眼睛跟兔子似,脸也很红,整个小西红柿。那天晚上陆叙说很多胡话,因为也高,所以没怎记得住,就记得他直在重复句话,他说,你相信吗?你相信吗?很想问他到底要问相信什,可是问死他也还是不知道。也不管,又叫酒起喝。想人生百年反正是死,喝死得。
晚上两点酒吧就关门,和陆叙走出来,觉得头重脚轻,知道明天早上起来肯定头跟贼敲过样往死里疼,不过也不想管,现在就想把自己随便搁哪儿给放平,要横。陆叙说,开车来,车在那边,过来。
看陆叙那个样子,站都站不稳,说你得吧,让你开等于z.sha,本来就没受到大得可以让去z.sha挫折,这样死估计别人有说,姚姗姗那老丫肯定得说是被抛弃想不开,估计丫捅出去报社就得写“新代畅销小说家林岚被男人抛弃自寻短见”,**,那人可就丢大。
把陆叙砸进车子后排,让他躺在那儿,然后到前面去开车,绑好安全带就出发。头很痛,嗓子也很痛,眼睛花,头晕,没方向感,反正什事儿倒霉就来什。在三环上奔驰,觉得跟在银河上跑似。
刚也不知道自己喝多少,反正和陆叙面前摆满啤酒瓶儿。陆叙是彻底地昏过去,在后面发出幸福而沉重呼吸声。以前看到过句话,好象是说,所谓幸福,就是在那儿都可以安静地睡着。
想到这里,眼里又充满泪水。前面路都变得模糊,吓得赶紧抹掉泪水,结果当再看清楚路时候,发现前面已经没路,是栏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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