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夏天之后,在秋风来临中,点点地退到树林深处,不知不觉地,恍惚间,整个树林都安静,只剩下树木悄悄生长声音。这就有点像现在状态。
那些莫名忧伤呢?想找到它们,可是它们都不见。难道真就随风飘走吗?现在是心如止水副波澜不惊样子。只是偶尔回家,在地板上静静坐着时候,在喝下大杯清水,喉咙里发出寂寞声响时候,才会看见眼前那条恍恍惚惚忧伤,可是它已经被时光流水洗涤得淡淡,不着痕迹,就像用橡皮在大幅素描上擦出大块模糊空白,是种隐隐约约措手不及。
愤怒状态已经从画纸上褪去,留下这样块空白,给个可以纪念地方。
那个三月真不知道怎,说不出来。就像个小孩子在看场美丽焰火之后很兴奋地挥舞着小胳膊小腿,可是却说不出来,最多呀呀地叫两声。搞不好别人还以为他在哭呢。
距离那段令恐慌日子只有个星期,可是仅仅隔着个星期,已经觉得像是隔年或者个世纪那久。现在让回望下三月状态,就像是站在河这边看着辽
阔水面另边,个小孩子坐在地上无助地哭,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眼睛红红,玩具扔,糖果也扔,而那个小孩就是。
白岩松说:回望中道路总是惊心动魄。
提到白岩松,想到个朋友,少年樱花。在整个人陷入恐慌时候,他发E-mail过来,他给抄白岩松句子,原句忘,大概意思是这样说:个人生中总会遇到这样时候——个人战争。这种时候你内心已经兵荒马乱天翻地覆,可是在别人看来你只是比平时沉默点,没人会觉得奇怪。这种战争,注定单枪匹马。
这段话在当时给很温暖感觉,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点点地从泰山压顶般恐慌中逃出升天。庆幸自己没有莫名其妙地丢掉小命。从个人战场上回来。
那个三月不止个人感到无所适从感到流离失所。包括好朋友也包括喜欢些学生作者,每个人都像是迷路孩子,站在街角大声地哭泣,别人走过来关心他,他也脸抗拒不相信任何人。比如顾湘,就是比较喜欢那个女孩子,那个阳光明媚、文字里到处充满舒展风女孩子。可是她在最新文章里是多偏激啊。比如她写到:“变得更敏感、乖戾、孤僻、冷漠、刻薄和悲观。注意,原本就是如此。”“又去电视台上班,去时候很痛快,就像胃疼或者别什部位疼来那种痛快,恶狠狠,好比癌要吞噬东西,就指着它骂,好饿死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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