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离,在发现治疗这种病药物之前们没有离开这里希望;熟悉你声音,戴墨镜姑娘说;是医生,眼科医生;昨天让你看过病,听得出是你声音;对,您呢,您是谁;得结膜炎,估计还没有好,不过现在既然已经双目失明,结膜炎就无关紧要;和你在起小男孩是谁;不是儿子,没有孩子;昨天为个斜视小男孩做过检查,是你吗,医生问;是,先生,小男孩回答口气显得很不高兴,人们都不喜欢别人提及自己生理缺陷,他完全有理由不高兴,因为这样或那样生理缺陷旦被提及,立即由难以察觉变得显而易见。还有认识人吗,医生又问道,昨天由妻子陪着到诊所那个人在这里吗,他是在汽车里突然失明;是,第个失明人回答说;还有个人呢,请说说您是谁,既然他们迫使们起生活,并且不知道要持续多久,们必须相互认识。偷车贼从牙缝里挤出个声音,对,对,他以为这样表示下自己存在就能过关;但医生不肯放过,这个人声音不熟悉,您不是那位上年纪白内障患者吧;医生先生,不是,不是他;您是怎样失明;在街上;请说详细点;没有什可说,在街上走着走着就瞎;医生正要问他失明症是否也是白色,但没有说出口,何必呢,问也没有用,不论他如何回答,是白色失明还是黑色失明,反正谁也出不去。他抬起手,颤-抖着伸向妻子,伸到半碰到妻子手。妻子吻吻他脸颊,没有别人能看到他那憔悴前额,那紧闭嘴,没有别人能看到那双死亡眼睛,像玻璃球样,好像能看见却又看不见,着实吓人。也会轮到,她想,也许就在此刻,这句话没说完就失明,随时都可能像他们样,也许醒来就失明,也许睡觉时候刚合上眼睛就失明,还以为只不过是睡着呢。
她看看那四个失明者,他们都坐在床-上,脚边放着能带来很少行李,小男孩带是他书包,其他人带是小箱子,仿佛是来度周末。戴墨镜姑娘还在小声地和男孩谈着话,第个失明者和偷车贼在另外排,相距很近,只隔着张空床,并且面对面坐着,但彼此并不知道。医生说,们都听到刚才下达命令,不论将来发生什事情,有件事们必须清楚,就是不会有任何人来帮助们,所以们最好现在就开始组织起来,因为过不多久这个宿舍就会住满人,是说这个宿舍和其他宿舍;您怎知道还有别宿舍呢,姑娘问;进这个宿舍以前们转转,这间离大门最近,医生妻子边说边捏捏丈夫胳膊,让他说话时小心些。于是姑娘说,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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