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徵在这刻感觉到危险,头皮都快炸起来,他强行镇定:“左兄?”
左行怀伸手指着自己脖子,示意道:“殿下脖子这里正在滴水。”
郁徵随手用布巾擦下。
左行怀摇摇头,又伸手在自己脖子上比下:“这里。”
郁徵到会客室:“左兄找有什事?这急。”
左行怀在听到他脚步第时间已经站起来,走过来迎接他,目光落在他肩上:“殿下。”
“左兄?”郁徵面露不解。
左行怀看他:“天气这冷,殿下怎不擦干头发再出来?”
郁徵笑道:“怕你久等。”
伯楹:“已为将军安排茶点。”
那就是不急,郁徵继续洗澡:“左将军可说这次过来有什事?”
“见他抬着两个箱子,箱子都很沉,兴许要送什东西过来。没好问。”
“请他稍等会儿,洗完就出来。”
外面有客人,郁徵不好像以前样慢慢洗。
沐浴时候有两个浴桶,个专门用来放开水,冷可以自己加水。
现在天气很冷,可无论冷到谁,也冷不到郁徵。
只稍微多待会,滚水冒出来白汽带着巨大热量,充斥着整个浴房。
他在浴房里慢慢洗澡。
这个时代胰子里加各种各样名贵香料,论起香气香型,比后世也不差什。
左行怀拿过他肩上布巾,递给他:“原本也没什急事,殿下先擦干头发再说。”
郁徵平时也听他叫殿下,然而他第次站得那近,拿着自己私人物品,整个人都十分具有压迫感。
郁徵感到极不自在,稍稍往后面退步,轻咳声,笑笑:“左兄,自己来。”
郁徵从左行怀手上接过布巾,又退步。
抬头,正好看见左行怀正盯着他脖子。
他快速冲洗完身上泡沫,又用布巾把自己头发包起来。
因为有人在外面等着,这次他也不强求自己擦头发,而是让伯楹给他擦。
在这个时代,披头散发去见客是件非常不礼貌事情,奈何他头发长,这里又没吹风机,头发时半会干不。
他思忖着,他和左行怀也算熟,虽然还有各自小秘密,但勉强称得上兄弟关系。
自家兄弟不用太见外,这样想着,他披着长发,穿着寝衣,裹上大氅便出去。
他专门挑清新香型,这个味道留香比较淡,不会熏人。
冬天用胰皂,皮肤容易发干,他洗完之后还要抹层保养香露。
因此他每次洗澡都要洗很久,底下人也不会过来打扰他。
今天却是例外,他洗澡洗到半时候,伯楹在外面轻轻敲门:“殿下,左将军来。”
郁徵握着自己头发,回头道:“请他在外面稍等,洗完澡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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