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行怀道:“说殿下脚怎这冷,是沾到冷水,直暖和不过来?”
郁徵愣愣:“你怎知道脚很冷?”
左行怀冷静地指出:“殿下脚,哪怕隔着被子也冰到。”
郁徵怎也没想到会听到这个答案,当场就愣下,又觉得有点社死。
有什比和说过要绝交朋友睡在起,朋友还嫌弃你脚太冷,冰到他更令人难受?
大不就跟上辈子坐火车样嘛,身边人在干什,跟他有什关系?
郁徵这努力地安慰自己,奈何越安慰越清醒,他只觉得两只脚跟冰冷秤砣样,又冷又沉。
因为左行怀在屋子里,他不好乱动,更不好伸手进被窝里将自己脚握住取暖,他脚反而更冷,冷得他浑身发麻。
郁徵郁闷地裹着被子催眠自己,想着只要忍过去,迟早都会暖起来。
左行怀看他已经裹着被子睡着,连下巴都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个头顶,显得很是乖巧,不好打扰他,便放轻动作。
接推门进来处置。”
左行怀听他耐心地解释遍,眼里露出点笑意,举手上拿着被子,问道:“那可以进来与殿下住晚?自己带被子。”
郁徵犹豫下,还是往里靠靠,让出半张床,说:“睡这头,你睡那头。”
左行怀道:“多谢殿下。”
夜里要躺下,自然不可能穿甲胄,左行怀脱外衣,又脱去里面穿着甲胄,露出身雪白中衣。
郁徵想,早知道他就在外面站|夜也不回来睡觉。
起码在外面站|夜,脚冷话还能多跺跺脚,烤烤火,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伸也不是,缩也不是,完全拿这样双脚没办法。
左行怀问:“殿下盖被子不够厚?将这床被子也拿去。”
郁徵还沉浸在那股羞愤当中,当场拒绝:“不用,再说盖你被子,你盖什?”
左行怀道:
左行怀这边以慢动作收拾自己,收拾半天都没能收拾完。
郁徵就打算等他睡着再想办法暖暖脚,没想到磨叽半天,心中不由有些烦躁。
郁徵好不容易等左行怀弄好切,抖开被子躺到床上,心中悄悄舒口气,正想动动。
没想到左行怀突然问:“殿下脚怎这样冷?”
“什?”郁徵不明所以。
左行怀中衣又轻又薄,根本遮不住那身腱子肉。
郁徵看眼,不好意思再看,将脸往被子里面埋埋。
幸好这是床新被子,纪衡约等人怕郁徵冷,又特地将被子拿去烘干过,因此哪怕今天这潮,他们被子也是干爽。
被子里除有类似阳光那股好闻味道之外,什都没有。
郁徵裹着被子努力忽略屋子里动静,试图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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