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徵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肥头大耳家伙,心里思考着要怎办。
这县官却有点吓懵,连忙磕头保证道:“草民所言非虚,只是依照官场惯例挂印而去,并没有做什坏事,还请殿下明察。”
郁徵眼睛眯,刚想开口说你以为此时说辞官就完?临阵脱逃,罪责加倍。
就在这时,他忽然感觉到种熟悉东西笼罩在他身上。
这种熟悉感大概就跟他睡梦中梦到地图样。
行而来,想要抱郁徵腿。
郁徵阴抬脚将他踹翻,恻恻地问:“好个县令,你百姓受灾时候,你在哪里?”
“殿下冤枉啊!”县令吓得脸都白,额头上直冒冷汗,个劲磕头,其他概说不出。
郁徵:“什冤枉?难道本王来时候你没有跑?难道你百姓不是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你却做个叛徒?”
县令哆哆嗦嗦,脸上肥肉都颤抖起来,翻来覆去只是喊冤。
好像因为县令放弃这个县城,这个县城地图在他地图世界中突然也被点亮。
这个县也成他地盘,不仅成他地盘,似乎还对他挺亲近。
郁徵脑海中瞬间就浮现关于龙道南县许多信息。
郁徵看他眼,说道:“你现在不必急,本王抽不出手来收拾你,等这帮灾情过去之后,你再看本王会不会把你送到刑场上。”
“殿下!是下官错。”县令连忙磕头,磕着磕着,他忽然道,“不对,是草民错。草民并非本地县官,早在昨日草民已挂印而去,只是底下人来不及通知上头。草民真冤枉。”
郁徵怔。
怎也没想到这个县令居然当场辞官,如果说他辞官话,事情倒也说得过去。
只是这人也太没担当些,眼看责任就要问到自己身上,他却辞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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