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傅小司抬起头,露出难得笑容,“那正好啊,可以聚聚,难得可以约到她这个大明星次呢,好久没见到她。是去颁奖?”
“嗯。而且正好你就是颁给七七。”立夏点点头,继续打印文件。
不单是小司,连立夏都好久没有见到七七,仔细想想,自己身边人个比个传奇。谁能想象当初那个在学校里爱唱歌,群人去KTV玩时候定会握着麦克风不放手女孩子如今成全中国最红新人呢。谁能想到当初保送去上海美术学院那个画国画女孩子现在竟然是个流行歌手呢?确,很多时候,命运都呈现让人惊叹轨迹。
其实就连七七自己都不知道怎会莫名其妙地就成红透半边天女歌手。也就是在大学里面参加歌唱比赛时候被家唱片公司经纪人无意中看到,然后去参加次自己都没放在心上试唱会,之后就莫名地被签下来,而签约后仅年时间,就成现在全中国提起名字差不多男女老幼都知道程七七。
有时候立夏和别人聊起朋友都会很骄傲,自己朋友都是在全中国闪闪发亮人
随手撒下千个夏天,千朵花,千个湖泊,
千个长满芦苇沼泽唱起宽恕歌,
而后,而后世界又恢复最初安详。
花草又重复着轮回四季,
太阳又开始循环着升起,再循环着坠落。
那些匆忙回归夏天,冲乱飞鸟迁徙。
世界瞬间黑暗无边,再瞬间狼烟遍地。
满天无面众神,抱着双手唱起挽歌。
那些在云层深处奔走惊雷,落下满天火。
只剩下最初那个牧童,他依然安静地站立在森林深处,
而没有人记得,
谁是牧师,
谁是唱过诗篇歌者。
不知不觉又已经是夏天。当白昼不断地提前,黑夜不断地缩短时候,立夏知道,又开始个漫长夏天。似乎是自己错觉吧,总是觉得四季里面,夏季最为漫长,像是所有时光都放慢速度,沿着窗台,沿着路边,沿着湖泊边缘缓慢地踱步。
打印机又在咔嚓咔嚓地朝外吐着刚打好文件,立夏页页地看过去,是傅小司接下来个月通告,二十二个,差不多平均每天个样子。在翻到第二页时候,立夏抬起头,朝拿着画笔站在画板前小司笑笑说:“你下个星期有个通告是和七七起呢,是个颁奖典礼,七七是年度最佳新人呢。”
依然拿着横笛站在山冈上把黄昏吹得悠长。
们在深夜里或哭或笑,或起或坐,或清晰,或盲目。
那些命运丝线发出冷白光。
目光再远也看不到丝线尽头,谁是那个可怜木偶。
而你,带着满身明媚春光重新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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