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报复和妒忌去害他。于是他就出庭作证……是祸根,都怪不好!”
卡佳还从来没有向阿廖沙做过这样表白,他感到她现在正处于万分难受痛苦之中,这种时候即使颗最高傲心也会痛苦地失掉自己傲气并且完全被悲哀所降服。唉,阿廖沙还知道她现在这样痛苦另个可怕原因,尽管米佳被判刑以后这些日子里她直向他隐瞒这个原因。但是如果她真不顾自己脸面,现在主动向他吐露这个原因,那他不知为什会更加感动难受。她为自己在法庭上“背叛行为”而痛苦,阿廖沙已经预感到,良心在迫使她认错,正是在他面前,在阿廖沙面前,痛哭流涕,捶胸顿足,倒在地上,歇斯底里发作,表示悔过。但是他害怕这个时刻,他巴不得宽恕这个受苦女人。这就使他完成那个使命变得更加困难。他只好再谈米佳事。
“没有关系,没有关系,您不必替他担心!”卡佳固执而激烈地说道,“他这个情况是暂时,解他,太解他这颗心。您放心,他会同意逃跑。再说,又不是现在就干;还有时间让他决定。到时候伊凡·费奥多罗维奇病也好,他会亲自安排切,因此也不用做什。请别担心,他会同意。其实他已经同意:难道他能离开那个贱货吗?又不准她起去流放,他怎能不逃跑呢?他主要是怕您,怕您从道德角度不赞成逃跑,但您应该宽宏大量,同意他逃跑,如果这里确实需要得到您批准话。”卡佳恶狠狠地补充说。她沉默会儿,冷笑声。
“他还在那里大谈什赞美诗,”她又说起来,“说什他应该背负十字架,还说什责任之类,记得,伊凡·费奥多罗维奇当初曾经向谈过许多这方面事情,您真不知道他是怎样说呀!”卡佳突然怀着无法抑制感情大声说。“您不知道他向谈起这个不幸人时候是多爱他!同时又是多恨他!可是呢,是带着傲慢讥笑听完他讲述,看着他痛哭流涕!啊,畜生!才是畜生,是畜生!这是害他得谵妄证!而那个人,那个被判刑囚犯——难道他愿意受苦吗?”卡佳愤怒地结束道,“这样人能受苦吗?像他这样人从来也不会感到痛苦!”
这些话已经流露出种仇恨和极端厌恶感情。但实际上却是她出卖他。“也许是因为她感到自己有愧于他,所以偶尔会恨他。”阿廖沙暗自想道。他真希望这种仇恨感情是“偶然”。在卡佳最后几句话里他听出挑战味道,但他没有应战。
“今天请您来,就是要您答应去说服他。也许在您看来,逃跑也是不诚实、不光彩,或者是不符合基督教义,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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