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天哪,就是玛尔法-彼特罗芙娜-斯维德里盖洛娃呀!在信里还给你写那多有关她事情呢。”
“啊——啊——啊,对,记得……那,她死?唉,真吗?”他突然打个哆嗦,仿佛从梦中醒来。“难道她死吗?怎死?”
“你要知道,是猝死!”普莉赫里娅-亚历山德罗芙娜受到他好奇心鼓舞,连忙说,“就在给你发信时候,甚至就在那天!你要明白,这个可怕人看来就是她致死原因。据说,他把她狠狠地痛打顿!”
“难道他们就是这样生活吗?”他问妹妹。
“不,甚至相反。他对她总是很有耐心,甚至客客气气。在许多情况下,对她性格他甚至采取过分宽容态度,整整七年……不知为什突然失去耐心。”
别人,得先有这样做权利,要不,就只能说:‘Crevez,chiens,sivousnXeYtespascontents!’①他放声大笑起来,“是不是这样呢,杜尼娅?”——
①法文,意为:“畜生,如果你们觉得不好,那就死吧。”
“不,不是这样,”杜尼娅坚决地回答。
“哦!你也有……企图!……”他含糊不清地说,几乎是憎恨地看她眼,并且含讥带讽地微微笑。“这本该猜到……有什呢,这也值得称赞;对你来说,这会更好……直走到这样条界线,如果你不跨过去,就会遭到不幸,跨过去呢,也许会更加不幸……不过这都是胡说八道!”他气愤地加上句,为自己这种不由自主兴奋情绪感到恼怒。“只不过想说,妈妈,请求您原谅,”他突然生硬地、断断续续地结束自己话。
“够,罗佳,相信,你做切都很好!”十分高兴母亲说。
“既然他忍耐七年,可见他根本不是那可怕,不是吗?
杜涅奇卡,你好像是在为他辩解?”
“不,不,这是个可怕人!不能想象会有比这更可怕,”杜尼娅几乎颤抖着回答,皱起眉头,陷入沉思。
“他们这件事
“请您不要相信,”他回答,撇撇嘴,微微笑。接着是沉默。在这场谈话中有某种紧张气氛,在沉默中,在他们和好与请求时候,大家也都有同样感觉。
“好像她们都怕呀,”拉斯科利尼科夫皱起眉头瞅着母亲和妹妹,心中暗想。真,普莉赫里娅-亚历山德罗芙娜越是不说话,就越觉得害怕。
“不见面时候,倒好像很爱她们,”这想法突然在他脑子里闪而过。
“你要知道,罗佳,玛尔法-彼特罗芙娜死!”普莉赫里娅-亚历山德罗芙娜忽然下子站起来。
“这个玛尔法-彼特罗芙娜是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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