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尼娅疑问地看看他。
“他们不是都留给您来照顾吗?不错,以前家人也是靠您生活,已经去世那个还要来跟您要钱去买酒喝。嗯,那现在怎办呢?”
“不知道,”索尼娅忧愁地说。
“他们还会住在那儿吗?”
“不知道,他们欠那儿房租;不过听说,女房东今天说过,她要撵他们走,卡捷琳娜-伊万诺芙娜却说,她自己连分钟也不想再待在那儿。”
。在街上走着,就在那里附近,街道个角落上,八点多时候,他好像在前面走。完全像他。想去卡捷琳娜-伊万诺芙娜那里……”
“您在散步?”
“是,”索尼娅断断续续地喃喃地说,她又不好意思,于是低下头去。
“住在父亲那里时候,卡捷琳娜-伊万诺芙娜几乎要打您,是吗?”
“啊,不,看您说,看您说,没有事!”索尼娅甚至有点儿惊恐地看看他。
“她怎胆敢说这样大话?是指望您吗?”
“唉,不,您别这说……们是家人,要在起生活,”索尼娅突然又激动起来,甚至生气,完全像只金丝雀或者什别小鸟儿生气样。“再说她又能怎办呢?嗯,她能怎,怎办呢?”她焦急而激动地问。“今天她哭多少次啊!她都发疯,这您没看出来吗?她疯;会儿像个小孩子似,为明天事担心,想让切都弄得很体面,下酒菜啊,还有旁,切都应有尽有……会儿又绞看手,咯
“那您爱她吗?”
“她吗?那还-用-说!”索尼娅悲哀地拖长声音回答说,突然痛苦地双手交叉在起。“唉,您要是……您要是能解她就好。因为她完全像个孩子……因为她完全像疯似……愁疯。可从前她多聪明……多慷慨……多善良啊!您什,什也不知道……唉!”
索尼娅说这些话时候十分激动,绞着手,仿佛陷入绝望之中。她那苍白双颊又变得绯红,眼里露出痛苦神情。看得出来,她心灵被深深触动,她很想有所表示,把心里话说出来,很想进行辩解。突然她脸上露出种,如果可以这样说话,永无止境同情。
“她打过!您说这些做什!上帝啊,她打过!即使打过,那又怎样!嗯,那又怎样呢?您什,什也不知道……这是个多不幸,唉,多不幸人!而且还有病……她在寻求公正……她是纯洁。她那相信,无论什事情都应该有公正,她要求……即使折磨她,她也决不会做不公正事。她自己不明白,要让人人都公正,这是不可能,因此她感到气愤……就像个孩子,就像个孩子!她是公正,公正!”
“您以后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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