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子,
很好,多谢。只是有点伤风。
阿树
她觉得她故事很可笑。她想:“真荒谬。”
藤井树瑟缩在被窝里,这晚冷得要命,而她却患上重感冒。她用只眼瞟瞟床边闹钟。快要十点钟。她病得很辛苦,全身疼痛不已。树决定放假天。她是地区图书馆管理员。电单车熟悉隆隆声由远而近,邮差来。她穿上最厚外套走出被窝。邮差哥哥是个跟树年纪差不多少年。打开门,她见邮差哥哥如常精神奕奕,拿着她信。她戴上面罩以免传染伤风,手抢过他手中信。“患伤风,快走。”
邮差哥哥倒不怕惹上伤风。他从口袋中拿出两张戏票:“有两张戏票是星期六……”
“不能去。”她边回答边跑回暖洋洋屋内。“噢……不要这样。不如下星期……”邮差哥哥总是脸笑容。
“不!”树呯声把门关上。有给妈妈和爷爷信。还有账单,看来永不停。最后封寄给藤井树,来自个叫渡边博子:“博子……博子?”树脸疑惑。“会是哪个博子呢?”
她打开信封。
阿树,
你好吗?很好。
博子
树坐下来思前想后。家中寂静无声,雪缓缓飘下。纵然周遭片安祥,树仍不能理解这封奇怪信。她亦不记得任何叫博子人、但信而且确是给她“藤井树”。
当晚,树夜无眠。她伤风也没有好转。她依然想着那封奇怪信,深深被它困扰着。突然她知道该怎做:她拿起纸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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