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冰箱里矿泉水是特制,表柜里表最贵那块四千二百万,西装上没商标,可能出自某个名裁缝之手,客厅里花瓶查过,烧出来时代是明代末期,”司渺道,“这些以前不知道,后来接触有钱人多才懂,说应该八丨九不离十吧?”
“没错,”季越东心里五味杂陈,“那你怎不问?”
“没什可问,”司渺向前动作继续,声音含糊在亲吻中,“只要你是你就可以,这些东西跟没有任何关系”
清冷月光探进来,悄悄跳到司渺颤抖眼睫上。季越东看着他,手臂倏地收紧,似要将这个人揉进自己身体里.
与车内火热气氛不同,H市间小小地下室中,瘦不正常青年将跨年晚会画面慢放,声音嘶哑尖利:“看到吧,就是他!他夺走本该属于切!”
司渺眼睛“啪”地亮,口应承下来:“好呀!”
这次司渺只带Lisa过来,他把妆师造型师和老刘都放回家过节。车也是Lisa联系当地租车公司租房车,司渺带他摸回车上,没开车内灯,就着单向膜透过来那点月光,又紧紧抱上去。
当唇即将触上之时,季越东低声道:“小朋友。”
司渺:“嗯?”
“有些事本来准备在跨年之前和你说,但太匆忙,没赶上,”季越东很少说这长话,“不小心带到新年,对不起。”
空,绽放灿烂又震撼。
他们都不再说话,齐齐望向天空。当最大那束烟花铺满半边夜幕刹那,司渺转头,踮脚吻上季越东唇。
此时此刻,漫天烟花和星星都知道,他有多爱他。
这个吻很长,烟花纷飞而下,司渺却不想分开。旁边保安大叔瞪着眼珠子看他们,估计是从没见过这不害臊人儿。
烟花放很久很久,他们吻很久很久。等周围重归寂静,司渺喘丨息着放开季越东,向四周看圈。
地下室左边肮脏沙发上,左右坐着两个男人,神色各异。
青
“咱们之间不用说对不起,”司渺歪歪头,“什事?”
季越东迟疑片刻:“你没怀疑过吗?比如说身份或者家庭背景。”
这句话问和前后主题都搭不上,季越东本以为小朋友会愣住,都准备好继续解释。
却见对方点点头,笑脸坦然:“有啊。”
季越东愣住:“那”
季越东调笑:“亲够?”
“没够,”司渺抹把嘴,如既往实在,“要不是里面观众快散场,还能再亲会儿。”
季越东:“”
今天也是被自己男友噎到说不出话天。
不过在调理小朋友这个方面,他颇有心得,屈指在小家伙脑门上弹下:“要不换个地方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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