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忙着，季越东不愿在不重要
问题上耽误时间，直入主题道：“
告诉你枸杞功效是什
。”
“什、什？”
季越东看着他，停
片刻，吐出两个字：“补肾。”
话音刚落，司渺脸连着脖子唰地
下全红，手也抖几抖，电话差点没掉地上去。
“司老师，”季越东追问，“喝多久枸杞水？”
“不都说什保温杯里泡枸杞”司渺知道那点养生知识，几乎都是公众号推送过来，“应该能养生抗疲劳吧？”
“不知道你就敢乱喝？”季越东嗤笑，“你周围有人。”
司渺：“有，Lisa姐在对面。”
“你找个没人地方，告诉你枸杞有什功效。”
闻言司渺有点脸热，只说味药材功效话，干嘛要避着外人？他能猜到，季越东肯定是要跟他说些荤丨话。
能倒出功夫思考怎坐稳番。
演个戏，不仅要琢磨演技台词，还要兼职斗智斗勇，司渺也是很心累，时常像个老干部样，让Lisa给他泡枸杞水喝。
但每次和季越东视频或者语音时候，他都会振作起精神，让季越东看不出来他很累。
二月初，渥太华天气终于有点暖意。中午吃完饭，司渺捧着枸杞水边喝边背台词。背到半，恋人视频请求弹过来。
华国时间比这边快十二个小时，现在这边是中午十二点出头，那边就已经是午夜零点啦！司渺接通就是个心疼：“季东东，你怎还没睡觉？”
司渺：“差、差不多半个月吧”
“效果怎样？肾补好不好？”
司渺闭上眼睛：“你、你别问！不知道！”
“怎能不知道？”季越东故作诧异，“枸杞水可都是喝到你肚子里去。最近感没感觉到燥热？晚上时候自己解决过？”
面对这
他红着耳根子，又带着点暗戳戳期待，跟Lisa打个招呼躲进卫生间。
周围安静下来，季越东看清他表情，揶揄道：“司老师，脸怎红。”
司渺：“没、没怎。”
季越东不肯放过他：“猜出来要说什，还是在期待要说话？”
司渺：“”妈全中。
“开会开有点晚，”季越东问，“吃饭。”
“刚吃完，味道还不错。”司渺把镜头往桌子边上挪挪，想给季越东看自己午餐。
在他挪动镜头过程中，季越东无意中瞥见他左手边枸杞保温杯，表情随之冷。
小朋友最近辛苦，他是知道。但他直绷着没出手，怕小朋友某天发现自己得来东西不纯粹，会感觉到不舒服。
可闹到要喝枸杞水就有点过分，他不插手不代表他不心疼。季越东调整好表情，挑挑眉梢：“司老师，你解枸杞功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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