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眼车钥匙,卢院士随口问道。
“你这车可以啊,从哪儿搞来。”
严师兄笑着说道:“从格雷尔教授手中借来。”
“你这小子,”卢院士摇摇头,“现在项目进行到哪步?”
严师兄边开车边回道:“LHCb欧洲负责人要求对重子向粲偶素衰变时共振态进行Dalitz图分析。”
“你好你好,久闻大名,”刚见面,严师兄笑着握住陆舟手晃晃,“叫严新觉,你叫严师兄就可以。”
陆舟谦虚回道:“陆舟,小有成就,不值提。”
“别这谦虚,你可是下届菲尔茨奖得主,咱金大校友圈里,可是致看好你啊!”严师兄笑着说。
“你这样会让压力很大。”
陆舟是真觉得压力山丹,德国某个叫舒尔茨家伙,简直比他还像开挂,虽然总共只发十几篇论文,但几乎每两篇论文就是个数学大奖。
国外某个数学论坛上,很多好事者已经开始讨论,18年菲尔茨奖归属。毫无疑问,这两位将成为这奖项最强竞争者。
不过对于这件事情,陆舟只是解下,却并没有深入关注。
代数K-理论并不是他擅长方向,对于这个方向东西,他也仅仅是解而已。
至于那篇论文,想要看懂还得先去研究舒尔茨“P.S理论”,他现在忙得分身乏术,根本就抽不出空来。
终于,时间到五月。
“有毛病。”卢院士摇头道。
陆舟问:“为什说有毛病?”
严师兄耸耸肩,用调侃地语气说道:“因为五夸克态发现已成定局,从去年们就开始做理论分析,美国托
而他自己第块奖牌,恐怕还得等到年底。
不过严师兄倒是不以为意,笑着拍拍陆舟肩膀。
“有压力才有动力,年轻爱拼才会赢,看好你!酒店已经安排好,来,上车吧。”
说着,他接过卢院士手中行李箱,放进后备箱中,然后回到驾驶位上,发动汽车。
汽车上路,陆舟坐在后排,卢院士坐在副驾驶位上。
为错开旅游高峰期,卢院士带着陆舟,于劳动节过后星期五启程前往日内瓦。
其实金大这边研究员还有个,是卢院士带名博士生,不过他上个月就已经到瑞士,在那边已经待大半个月。所以陆舟这边,只有他和卢院士两人。
金陵没有直达瑞士航班,华国也没有直达日内瓦航班。行人先坐飞机去沪上,然后转机坐上前往瑞士第大城市苏黎世飞机。
经过十多个小时飞行,飞机于夜幕中降落在机场跑道。
出机场,在机场外面,辆黑色大众汽车旁边,陆舟总算是见到这位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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