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陆舟在草稿纸上写下
几个公式，不过却不敢写太多。
倒不是私藏，而是出于学术道德
角度，他不得在未征求另
位合作者意见情况下，单方面向第三人泄露研究进展。
至于他写出来这些东西，都是两人在合作理论上未达成共识部分，而且是他自己琢磨出来东西，所以并不存在这问题。
看着草稿纸上那几个公式，卢院士并没有主观地做出否定，而是认真地思索会儿，才缓缓开口道，“确实存在这种可能，但这个观点很难被验证，因为无论是
们还是对撞机都是参考系中份子，们很难将自己摘出时间轴之外，即便是理想条件下也不容易做到……而且这套理论，你还没有做过完善吧？”
陆舟笑笑，有些含糊地说道，“也是临时想，确实还没来得及完善。”
片刻，卢院士继续说，“不过有件事儿你可能会感兴趣，这次们在布鲁塞尔大学理论物理会议上，讨论关于750GeV特征峰问题……虽然情况似乎有点不太乐观。”
对于这件事儿，陆舟确实很感兴趣，立刻追问道：“可以说下具体情况吗？”
卢院士点点头，继续说：“具体情况倒也没什
，只是最关键指标置信度直达不到确认迹象标准。虽然度逼近3sigma，但距离突破总是差那点。而且就在不久前几组实验里，甚至出现特征峰消失。”
陆舟微微愣下：“消失？”
在邮件中，他从来没听弗兰克先生说过这件事儿。
“临时想都能想出来这多东西，已经很不错，”看着陆舟赞许地点点头，卢院士停顿片刻之后，继续说，“你也不用感到有太多压力，寻找那个特征峰是CERN任务，你无需为自己发现负责。理论物理学发展本
卢院士表情凝重，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是……虽然用量子涨落来解释也不是行不通，但如此突兀涨落变化实属罕见。有人猜测可能是探测器灵敏度问题，也有人猜测可能是去年实验时，仪器发生故障……不过说实话这种可能性很小，CERN刚完成对强子对撞机升级，又进行搜寻五夸克态粒子这大个项目，就算出问题也不太可能出在仪器上。”
想到这段时间来自己研究那些东西，陆舟思索片刻，用不确定语气问道，“……会不会是维度问题？”
这是他种猜测，也是他和弗兰克教授存在分歧地方。
听到这个突兀命题，卢院士微微皱眉：“维度？”
陆舟点点头，用不确定语气说道：“是，不过不是广义上维度，而是种‘伪欧几里得空间’意义上维度，也就是闵可夫斯基时空理论中时间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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