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想说
是十成，毕竟
“如果您指是哥德巴赫猜想……
确实是证出来
。”
听到陆舟回答之后，电话那头好
会儿没动静。
因为太过惊讶，邱成桐时间竟是不知道该说些啥。
他见过很多才华横溢新生代华人数学家，比如加州大学教书陶哲轩，比如正在耶鲁大学教书云之玮，比如徐晨阳……都在各自领域做出过杰出研究成果。
然而陆舟，无疑是最耀眼个，同时也是最令他诧异个。
忽然，他抬头看向坐在不远处博士生说道，“史密斯，回儿去餐厅时候，帮带份熏肉三明治回来，还有咖啡。”
那个叫史密斯博士生伸个懒腰，站起来说道：“好，教授……今天打算在办公室里吃饭？”
“是，”德利涅伸手打开打印机，同时从兜里取出眼镜戴上，“有篇很有意思论文在等着。”
……
足足过去五天，陆舟也没听到任何风声，就好像他论文扔进水里样。
高等数学研究院，时间是上午十点半。
此时此刻，德利涅正在检查自己邮箱，准备从《数学年刊》和《数学纪事》编辑部寄来稿件中，挑选自己感兴趣论文，放在午饭之后休息时间里评审。
粗略地扫过行行标题，然而就在这时，他忽然愣下。
《任大于2偶数，可以表示成两个素数之和》
哥德巴赫猜想？
他当时只是建议陆舟朝着哥德巴赫猜想方向努力下，根本没指望与他能力能将其证明。
毕竟无论是筛法还是圆法，在这问题上都已经走到尽头。哪怕他在素数问题研究上已经积累足够多经验，短时间内解决这个猜想也是不可能。
然而陆舟表现，却完全出乎他意料……
深呼吸口气，邱成桐严肃问道：“你有几成把握？”
陆舟想想，回答道：“九成以上。”
直到第六天时候，他忽然接到个意料之外电话。
来电人是邱成桐。
接通之后，邱老只有句话。
“你证出来？！”
听到这火急火燎提问，陆舟先是微微愣下，随后点头说道。
眼睛眯起，德利涅点开邮件，看向论文摘要。
虽然《数学年刊》存在双盲审稿原则，但事实上对于已经小有名气学者来说，这条规则并不是很严格被执行。
比如有些喜欢在投稿前挂Arxiv人，关注这领域同行都会收到提醒。再比如论文摘要部分，些语法和遣词风格上细节，很容易猜出投稿人身份。
毫无疑问，这篇论文正是陆舟写，毕竟他也不是第次给他审稿。
顺着正文部分行行看下去，德利涅眉头微微皱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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