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说吧,怎样才能使你安心呢?只要使你快乐,随便要做什都行,”他接着说下去,被她绝望神情打动。“为不使你像现在这样,什事不愿意做啊!安娜!”
“没有什,没有什!”她回答。“自己也不知道,是这种孤寂生活呢,还是神经……哦,们不谈这个吧!赛马怎样?你还没有跟说哩,”她尽力掩饰住由于获得胜利而得意洋洋样子,因为胜利终于属于她。
他吩咐开晚饭,就开始对她讲赛马事;但是由他越来越冷淡语气和神色看来,她看出他并没有宽恕她获得胜利;而她所反对那股固执神情,又在他身上露出锋芒。他对她比以前更冷淡,仿佛他后悔屈服样。而她,回想起使她获得胜利言语:“濒于绝望,害怕自己,”她感到这是种危险武器,不能再使用第二次。她感到除把他们结合在起爱情之外,在他们当中还逐渐形成种敌对恶意,这种恶意她不能从他心里,更不能从
”
同样冷冷准备争吵表情也表现在他脸上。
“第,并没有托他给你带什口信;其次,从来也没有撒过谎。主要是,愿意留在那里,所以就留下,”他皱皱眉头说。“安娜,为什,为什?……”他停顿下追问说,向着她探过身去,张开他手,希望她会把手放到他手里去。
她很高兴他这种要求柔情蜜意表示。但是种奇怪邪劲不让她屈服于她冲动之下,好像斗争情况不允许她投降似。
“自然你想留下就留下。反正你总是想怎样就怎样。但是为什要对说这个呢?为什?”她说,越来越激动。
“难道有人否认你权利吗?但是你总愿意你有理,因此你就有理好!”
他手捏紧,他扭过身去,脸上流露出种比以前更为倔强神情。
“在你说这是固执,”她说,聚精会神地凝视他番以后,突然给那种使她那恼怒神情找到个名目。“不过是固执罢!对于你是征服问题,而对于……”她又为自己难过起来,几乎要流泪。“但愿你知道这对于会怎样就好!像现在这样,感觉到你对抱着敌意——确是抱着敌意——时候,但愿你知道这对是什意思就好!如果你知道在这种时刻是如何地濒于绝望,是多害怕,多害怕自己就好!”于是她扭过身去,隐藏住她啜泣。
“但是怎回事啊?”他说,见她绝望神情不由得害怕起来,又探过身去,拉住她手,吻吻。“怎啦?难道在外面寻欢作乐吗?不是在避免和妇女交际吗?”
“但愿如此!”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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