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回事?这可真有意思!为什不需要?”
“哦,终于相信,所关心问题在他和他那流人那里是得不到解答。现在……”
但是卡塔瓦索夫脸上宁静愉快表情突然使他感到惊异,他十分惋惜是,他心情显然被这场谈话扰乱,想起他决心,就不再谈。
“不过,们以后再谈吧,”他补充说。“如果们要去养蜂场,就到这边来,沿着这条小路,”他对全体人说。
沿着狭窄小径,他们走到块小小没有刈割草场上,草场边满是茂密、颜色鲜艳三色紫罗兰,其中夹杂着丛丛高高、暗绿色黑藜芦,列
“喂,有评论你著作书评吗?”他问。
谢尔盖·伊万诺维奇听出这问题用意,微笑笑。
“谁对这问题也没有兴趣,而最不感兴趣是,”他说。
“您看,达里娅·亚历山德罗夫娜,要下雨,”他补充说,用遮阳伞指着飘浮在白杨树梢上白云。
这些话就足以在两兄弟之间建立起那种倒不定是敌对、但却是冷淡关系,这种关系本来是列文那样渴望避免。
哥哥和卡塔瓦索夫招呼过之后,列文就问基蒂在哪里。
“她抱着米佳到科洛克(这是房子附近树林)去,她想把他安顿在那里,因为家里太热。”多莉说。
列文向总劝他妻子不要把婴儿抱到树林里去,认为那是很危险,听到这个消息他很不高兴。
“她抱着他到处乱走,”老公爵微笑着说。“劝她把他抱到冰窖里去试试呢。”
“她想去养蜂场。她以为你在那里呢。们也是到那里去,”多莉说。
列文走到卡塔瓦索夫跟前。
“您居然想起到这里来,这有多好啊!”他对他说。
“老早就想来。现在们可以谈谈,们等着看看吧。
您看过斯宾塞著作吗?”
“不,没有看完,”列文说。“不过,现在也不需要。”
“哦,你在做什呢?”谢尔盖·伊万诺维奇说,落在后面和他弟弟并肩走着。
“噢,没有什特别事。照常忙着经管农事,”列文回答。“你可以住得久些吗?们早就盼望着你。”
“住两个星期光景。在莫斯科还有大堆事要做。”
说这些话,两弟兄目光相遇,而列文,尽管他总是希望,现在更是热烈地希望和他哥哥亲善,特别是和他开诚布公,但是望着他时候却觉得局促不安。他垂下眼睛,不知道说什才好。
心里寻思着有什话题可以使谢尔盖·伊万诺维奇感到兴趣,可以使他不谈塞尔维亚战争和斯拉夫问题,那些问题在提到他在莫斯科工作时就暗示到,列文问起谢尔盖·伊万诺维奇著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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