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咳嗽边烧火,刘杏花在外面伸头问她:“小溪,行不行啊?”
阮溪平复气息,“行啊,没问题。”
刘杏花拿针尖擦头皮,“不行你叫啊。”
阮溪凭自己能力用土灶煮熟两个鸡蛋,其中有个还炸壳。
她把鸡蛋晾干,装进自己黄书包里,背著书包出门。
扎好辫子她又拿着镜子多看会“自己”,镜子里姑娘长得十分精致漂亮,不管是脸型还是五官都有种天然灵气,尤其眼睛灵动,像是深林里小鹿。
她把两根辫子捋顺在面前,出去到正厅里吃饭。
家里人都出去,只还剩奶奶刘杏花在家。
吃饭时候阮溪问刘杏花:“奶奶,家里还有鸡蛋吗?”
刘杏花坐在门边纳鞋底,“有,攒着呢,你想吃鸡蛋啦?”
纫机,干老本行好。
从原身记忆中她知道,这个年代裁缝还是十分受人敬重,日子过得相对来说比较舒服。但凡谁家要做衣裳,都要把裁缝请到家里,好吃好喝地招待着。
但这事又不是想好就能干,这年代缝纫机和收音机、自行车、手表样都属于奢侈品,又贵又要票,尤其在这贫困山区,整个凤鸣山也未见得有几台。
阮溪再次翻个身。
就算拥有缝纫机,原身没有这方面技能,如果她突然给人量体裁剪做衣服话,也不合适,大概率会引起别人怀疑,觉得她这个人有问题。
沿着山路找到凌家住吊脚楼,阮溪到门前敲门,发现屋里面没有人。于是她转身离开,又在附近找找,最后在处山坡上看到小男生凌爻。
凌爻正在放生产队猪,猪在埋头吃草,他坐在山坡上看书。
阮溪径直走到他面前,笑着说句:“好安逸哦。”
凌爻抬起头看她
阮溪咬口玉米馍馍就口腌菜,“昨天掉山坳里摔晕,是被人救起来。他背着走好远路,想着应该感谢人家,所以就想给他煮两个鸡蛋吃。”
刘杏花看阮溪眼,“那是要感谢,去给你煮两个。”
阮溪把碗里剩下饭口吃完,端着碗站起身道:“自己去煮就行。”
她端着碗到厨房,洗碗洗锅找鸡蛋,随后把两个生鸡蛋放到添水铁锅里。
虽说原主所有生活经历和技能都在她脑海里,但在灶后坐着点火时候,阮溪还是呛左口右口。好不容易把土灶点着,脸也抹黑。
如果能够让切都顺理成章,那必须要……先拜师?
阮溪转个身子仰躺——对,拜师!
即便是夏天,山里清晨依旧是凉飕飕。
阮溪洗漱完站在屋里扎辫子,她把辫子编好,在发梢上绑起头绳。
因为受点伤,也没什要紧事,她早上多睡会也没有人叫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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