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长生道:“这还不明显,去上工干活啊。”
阮志高冷笑声,“怎?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
阮长生不理会他冷嘲热讽,吹着口哨越过他继续往前走。
阮志高和孙小慧为什要分家他还是清楚其中缘由,因为他是家中幺儿,被惯得是混点,但还没到没有良心地步。既然是他事情,那他就自己扛!
走两步他又停住,回过头看着阮志高说:“男人就得有男人样子!”
听到这话,刘杏花突然想起来,转过头看着阮溪问:“对,忘你这茬,小溪你今天跟老裁缝学得怎样啊?他有没有教你踩缝纫机?”
阮溪点点头,“不仅教踩缝纫机,还教怎做印记,还有些缝纫方法,什直线缝、压缉缝、漏落缝,还有些手工上技巧。”
刘杏花和阮洁都没碰过缝纫机,也听不懂这个缝那个缝,但刘杏花还是听得眼睛发亮,瞳孔里映着油灯小火苗,再次确认:“真假呀?”
阮溪看着她,“假怎会知道这些?可编不出来这些稀奇古怪词。他性格确实很古怪,说话难听不好相处,但不往心里去话也就还好吧,无所谓。”
刘杏花笑开花,耳边发丝在灯光下闪银光,“既然他愿意教你,那你就好好跟他学。要是真能学成手艺,受点气也是值得,反正不亏。”
块肉。再说提分家已经被骂,多骂句少骂句,又有什所谓?”
阮长贵觉得她说得没理,好像又有点道理。
算,什都没自己过得滋润重要。
这种滋润,自然不属于阮洁。
刘杏花擦着火柴,在屋里点上油灯。
阮志高眯眯眼。
“宝器……”
阮溪使劲点点头,“嗯,定好好学。”
祖孙三口在油灯火苗下说话,脸上皆是红彤彤光影。
次日凌晨,阮溪还是照常起床洗漱,洗漱完和阮洁起陪刘杏花做饭,再把昨天换下来脏衣服洗洗。吃完饭去金冠村,找老裁缝继续学手艺。
吃完早饭,阮志高扛着锄头出门,去召集生产队社员上工干活,阮长生破天荒地扛个铁锨跟在他身后,边走还边吹口哨,没有正经样子。
阮志高回几次头,看他直跟着,终于没忍住问句:“做啥子?”
灯芯烧起来,她扔掉灭火柴梗,看向阮洁问:“后悔不?”
阮洁摇摇头,“不后悔。”
阮溪在旁边笑笑,“不错,有原则。”
阮洁看向她和刘杏花道:“也不是傻子,谁是真疼,心里都知道。就算他们每天都吃香喝辣,也选择跟着爷爷奶奶,不怕吃苦。”
阮溪还是笑着说:“放心吧,不会让你吃太长时间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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