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两口面色急,进院子就问:“怎这是?”
旁人也不多管闲事,怕惹身骚,都不说话。
阮长生想说话,被阮翠芝拉把,他也就闭嘴没出声。
刘雄爹妈忙又去屋里,只见自己儿子被打成头猪,脸上青块紫块肿得不成样子。除脸遭殃,身上也全是泥,看起来简直像是遭顿酷刑。
他妈看心疼,眼眶湿跳着问句:“这是谁打呀?!”
刘雄被打得浑身犹如散架般疼,但他哼着试下,胳膊和腿都还能抬得起来,感觉起来并没有伤到骨头,只是被打得肉疼,好些个地方肿。
尤其是那张脸,肿得跟头熊似。
阮翠芝和阮长生还站在外面,有妇人过来阮翠芝旁边,小声问她:“这是怎回事啊?好好突然闹这大动静,都打成那样你也不拦着点啊?那可是你男人啊。”
阮翠芝也不知道自己眼眶是什时候湿,她吸吸鼻子没说话。
阮长生在旁边语气极冲道:“打成哪样?今天没打死他,是他刘雄命大!”
动静闹大,不消会,门旁四邻人全过来。看到院子里片狼藉,刘雄躺在地上直哼哼,有人惊叫声:“老天爷!这是干啥子呀?!”
阮翠芝被这声喊惊得回过神来,忙弯腰去拉地上刘雄。
刘雄还有力气,扬起胳膊把把阮翠芝给甩开。
阮长生见状压不住气,又脚踹上去,简直想直接踹死他。
刘雄疼得“唉哟”声惨叫,旁边几个汉子忙过来拉住阮长生:“你是谁呀?怎还跑人家家里来撒野打人呢?没人管是不是?”
妇人看阮长生模样和脸色,也有些害怕,抿抿嘴唇没再说什。
他们是来看热闹劝架,犯不着得罪人给自己惹麻烦。
群人在院子里站没会,刘雄爹妈过来。
刘雄爹妈不和刘雄家住起,平时也不常过来。阮翠芝是他们心里标准好儿媳,事事周全周到脾气还好,所以夫妻俩也没给他们老两口添过麻烦。
今天不知怎,突然就闹成这样。
阮长生在气头上,开口就是:“关你球事?”
看邻里这几个汉子脸色要变,阮翠芝忙又过来站到阮长生旁边,把这几个汉子赶开,跟这些邻里解释说:“他不是外人,这是亲弟弟。”
人家听是她娘家弟弟,就明白这是家务事,于是又有人出声说:“家人有事好好说,别动手呀,瞧把人给打。快都帮帮忙,先把刘雄扶屋里去。”
几个汉子上手把刘雄往屋里扶,刘雄鼻青脸肿疼得唉哟直叫唤。
到屋里把刘雄放到破凉椅上坐着,其中个汉子关心地问他:“你现在身上感觉怎样?要不要送去医院里看看?伤筋动骨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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