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长富挺喜欢看她笑,这丫头笑起来模样更好看。他和冯秀英生这多孩子,就阮溪长得最是精致端正,集合他们夫妻俩所有优点。
所以他冲阮溪说:“别成天挂着张脸,没事多笑笑,多好。”
听他这说,阮溪立马把脸上笑意给收。
阮长富:“……”
抹完瞬间,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变漂亮,更是香得不行。
她忍不住开心快乐起来,把叶秋雯雪花膏盖起来放回原来地方。
然刚放下,她忽又想起来什,便忙又心虚地把雪花膏拿过来。她再度打开雪花膏,看看自己挖过地方,用手指扒拉下消灭痕迹。
痕迹是消灭,但她心里心虚得厉害,仍然觉得雪花膏明显变少。怕被叶秋雯发现,于是她把自己雪花膏打开,挖点抹到叶秋雯雪花膏里。
反正都是白色,搅搅放平根本看不出来。
便就走。
她觉得这丫头,过分得理不饶人些。
不要就不要吧,她也省得麻烦。
阮秋阳因为雪花膏事,接下来半天心里都不舒服不得劲。上课时候也不听课,就趴在桌子上走神,心里想着为什自己不能拥有瓶那样雪花膏。
而且最让她接受不是,阮溪阮洁和阮秋月三个人比她过得好。
弄好后,阮秋阳只觉得无比完美,心情随之舒畅起来。然后她把两个雪花膏放回各自原来位置,直接个大字躺到床上,边摸着脸边美滋滋。
啊!真香!真润!
阮秋阳和叶秋雯住个房间后,阮溪阮洁和阮秋月平时不搭理她俩,于是家里女孩子成两个小团体。平时各玩各,互不干涉互不打扰,井水不犯河水。
阮溪和阮洁安安心心等到星期四,晚上吃饭时候,阮长富掏出两张盖章证书,送到阮溪手里说:“打好招呼,你们直接去学校旁听就行。”
阮溪接下旁听证书看眼,眼睛里闪出笑意,冲阮长富笑下说:“谢谢。”
在学校浑浑噩噩下午过来,放学到家以后,她满脑子想仍是这件事。不管是吃饭还是晚上洗澡准备睡觉,心思都在这件事情上。
然后她蔫着脸洗完澡回到房间里,伸手要拿写字台上自己雪花膏擦脸时候,就那瞬间,她脑子里突然爆起朵巨大彩色火花来。
在那团火花喷得最旺时候,她下意识缩回自己拿雪花膏手,慢慢往旁边挪往旁边挪,挪到叶秋雯雪花膏上,慢慢拿起来,打开,送到鼻子边闻个香味。
好东西味道就是不样,香得很呢。
但她从来都没有私下动过叶秋雯东西,心里难免忐忑紧张。她心里慌得厉害,于是连忙去把房门反锁上,然后回来快速挖点雪花膏出来,照着镜子抹到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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