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溪还没再说出话来,阮红军忽在旁边舔着脸笑着道:“爸,那把也放进去想想呗,早就想去乡下看看,你上次死活不让去,上什狗屁学……”
看着阮长富脸色变难
阮溪道:“有什不行?识字,路上路牌还有火车站标识,来时候都看过并且记过,全都知道是什意思,知道怎坐车怎回去。而且中途不需要转火车,从这里坐火车直接到县里,再从县里火车站到公社,就能找到家。”
阮长富看她说得头头是道,倒是对她有点刮目相看。毕竟他当年从山里出来到部队当兵,都迷迷糊糊跟个没头苍蝇似,跟个二愣子差不多。
但他还是不放心,“万跑丢呢?”
阮溪又道:“真有这万,跑丢就找纠察队去找派出所,你把你办公室电话给,只要报你名字有你电话,肯定会有人把送回大院里来。”
阮长富看着她想气,觉得她思路清晰异常有条理,叫他没办法再说什。为管控人口流动,各地方确实有不少纠察队,专门干把人送回家事。
,她完全可以带着阮洁坐火车回去凤鸣山。
为不显得太过突然,她算着时间,提前些日子和阮长富说这个事。
为不另外耽误阮长富时间,她便就在饭桌上提这个事,在今天气氛好时候和他说:“马上要过年,和小洁都很想爷爷奶奶,所以们打算回乡下去过年。”
阮长富听到这话下意识愣,只问:“那远,怎回去?”
阮溪早有准备,自是回答:“坐火车回去。”
当然,纠察队遣送那些人,都是没有介绍信偷跑出来。
除纠察队,到派出所找警察自然也是有用。
片刻,她看着阮溪说句:“没想到你懂得还挺多,是小看你。照你这脑子,确实是想走丢也不可能,不傻。”
阮溪道:“也在城里呆大半年,这些东西要是都不懂,那不是白呆?”
阮长富点头,“但还是得再想想。”
阮长富解释,“这不是坐火车还是坐飞机问题,而是没有人能带你们回去,抽不出这个时间来,就算回去只呆上两天,来回趟得要半个月。你妈她也没有用,出门晕头转向不知道东西南北,她带不你们。”
阮溪看着他眨眨眼,“那她当初接到信第次去军区找你,是怎过去?”
阮长富道:“那当然是路问人问过去,当时差点迷路走丢呢,也就是那次过后,她就不敢个人出远门,非得要带着才行,你在怀疑什?”
阮溪笑着摇摇头,“没有,可以自己回去。”
阮长富看着她,“她也就从山里到这里来过次,你太小你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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