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溪看着他笑笑,虽然觉得自己应该不会有什事需要找他这个搞科研人,但还是接下来笑着说句:“好,那有空打电话骚扰你。”
看她这样说话,凌爻也笑。
阮溪还是喜欢看他笑,只有笑起来才会感觉有亲切感。
他如今模样气质变得和小时候大不样,小时候不笑时候看起来是呆和闷,而现在不笑时候给人种拒人于千里之外,让人难以靠近感觉。
阮溪道:“去半年,体验下,觉得不合适就没干。”
凌爻点点头,没再继续问工作事情,又问:“那你现在住在哪里?”
阮溪:“现在住在乡下,和三姑他们住起,他们也过来。不过昨天刚看好城里套房子,如果顺利话,买下来收拾下,可能会搬来城里住。”
凌爻看着她,“你家里人都过来?”
阮溪点头,“在山里没出路,过来和起干个体。”
中少年笑脸慢慢重合上,阮溪这才在心里确定——他真是凌爻,是和她在乡下相处两年被她叫崽崽那个男孩。
说几句话菜便上来,于是五个人边吃饭边聊天。彼此间熟悉感越来越多以后,说话题自然也就多起来,聊很多各自这些年生活。
凌爻生活其实很简单,回到家以后上学,在隐约听到高考要恢复传闻以后,就集中注意力复习三个四月,然后顺利考上大学。
大学里面他被作为特殊人才培养,很早就有导师带,所以和其他人学业不同步。在学校里他就参与各种科研项目,因为表现突出,自然就进最高研究院。
因为研究成果颇多,如今在研究院地位也不低。
凌爻点点头,没再往下接,又问:“乡下哪里?还有你要买城里房子,在哪里?”
阮溪道:“就是前门那边条胡同里。”
想想把两个地方详细地址全都告诉他。
因为阮溪和凌爻在叙旧,阮红军阮红兵和阮秋月三人和他们没有共同乡下生活经历,插不上什话,所以也就直都没有出声。
吃完饭以后,凌爻又从口袋里掏出张白纸,展开送到阮溪面前,跟她说:“这是办公室电话,如果有什事可以打电话找。”
当然他自己没有说自己这些异于常人事情,他说得挺简单,好像他和其他人没有任何不同。就是学习念书进研究院,每天工作搞项目。
而阮溪说得也很简单,说自己和阮洁到城里后就是读书学习,把缺失十几年上学机会补回来,考上大学来这里,毕业以后就留下来。
凌爻问她:“你现在在哪个单位?”
阮溪笑下说:“没有单位,现在在干个体。”
凌爻有些意外,“学校分配工作你没有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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