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爻贴在她耳边说话:“喜欢你,从十三岁时候就喜欢你。”
滚烫气息扫过耳朵,耳畔热意瞬间爬上脸庞。
阮溪被他闹得压不住心跳,片刻转过头来看他,夜色遮住她眉梢脸畔红意。凌爻稍微抬起头,也低着眉看她,两个人脸与脸之间距离只有寸,呼吸缠在起,热得起火。
就在凌爻要把唇落下来时候,阮溪忽抬起手挡在他额头上。
果然!
又来?
这次是清醒,阮溪没有说话,只感觉心脏不受控制地下下重起来。她被凌爻整个包裹在怀里,隔着外套也能感受到他心跳,还有他身上火热温度。
不知道又是什情况,阮溪没有推开他,好半天出声问:“你又怎?”
怎又是副可怜巴巴需要人呵护安慰样子。
默声片刻,凌爻在她耳边说:“溪溪,有点忍不住。”
道什?
接下来个星期凌爻每天都很忙,晚上都是很晚才回来。有时候他回来时候阮溪已经睡,有时候阮溪也还在灯下看书熬工作。
周六晚上,凌爻到家时间依旧是半夜。
阮溪这晚也熬着没有睡,正在琢磨修改衣服上小细节时,忽听到大门上传来两声敲门声。她以为听错就没管,结果不会又听到两声。
凌爻在门外敲两回门没人来开,他便直接背靠门板上,低头闭眼没再敲。
发烧!!
怪不得感觉哪哪都热!!!
他本来也没打算太急进,搬进来两个多月,他每天都很开心,心里也挺知足。但是那天晚上他看到阮溪握着他送那只怀表,便没能抑制好控制住。
第二天她说她直都带在身上,他心里某些心思便越发蠢蠢欲动。
阮溪心跳下意识加快,耳根也有点起火。她想要推开凌爻但力气小没能推开,想往后退后面又贴着影壁退不,只好屏住气就这让他抱着。
他现在是大男人不是小男孩,阮溪自然没办法像小时候那样什都不多想地和他手拉手。尤其他还说出这种暧昧不明话,她自然更是无法淡定。
脑子又不受控制地想起上周他亲她时画面和感觉,简直要老命,阮溪轻轻呼口气,出声道:“你是不是……喝酒?还是……发高烧……烧糊涂?”
阮溪听到第二次敲门从正房里出来,到大门上边嘀咕着谁把门栓起来,边拉开门栓开门。结果门板开,靠在门板人直接就倒进来。
阮溪下意识把接住凌爻,嘴上说:“不知道谁顺手把门栓起来。”
凌爻抓着她胳膊借力站起来,转过身忽然把阮溪往怀里抱,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
阮溪有点没站稳,被压着往后退两步,后背靠到影壁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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